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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70(1 / 1)

这香气不似熏香,也不似皂角,单单闻着,就仿若置身于玄月之下,眼前是傲雪绽放的白梅,香气中透着一股清冷、疏离的韵味,恰似柳元洵平日里给人的感觉,孤高清雅,难以靠近。 真好闻啊。顾莲沼闭眼深嗅,想通过呼吸将这味道刻进肺腑里去,他觉得这味道好闻,更觉得这味道干净。 他日日待在晦暗无光的诏狱里,仰头便是阴森黑沉的牢顶,诏狱里没有月亮,也没有白梅,有的只是无尽的血腥气和令人作呕的腐烂恶臭。 他舍不得这好闻的味道,更舍不得这美好的时光。他不想说话,生怕一出声就会打破这美妙而静谧的氛围。可他又不敢沉默,他怕这寂静太过深沉,待柳元洵彻底清醒过来,会找藉口将自己推开。 于是他道:“我本想趁您睡着,替您调息,可您既然醒了,不如亲自感受一下纯阳真气?” 柳元洵刚想拒绝,可好奇心又让他点了点头。 仗着柳元洵看不见,顾莲沼的目光毫无顾忌,直直地落在他露在被子外的肌肤上。 他一手稳稳地揽着柳元洵的腰,另一只手缓缓伸过去,握住了柳元洵的手,整个人就像一把锁,将柳元洵紧紧扣在了自己怀里。 他的力道很轻,加上柳元洵本就心神恍惚,竟什么都没有发觉,任由他握住自己的手,指腹轻轻搭在了脉搏之上。 柳元洵的脉搏若有若无,他得微微用力,才能感受到那微弱的跳动。柳元洵这人也如同他的脉像一般,脆弱而纤细,彷佛身边的人若不用心去呵护,他就会像日光下的薄雪,转瞬消融。 顾莲沼扣着他的脉,漫不经心地调动着体内的真气,眼神却自觉地落在了他的手腕上。 那腕子白皙如雪,在月光的映照下,美得如同上好的羊脂玉。 玉这东西,越是精心把玩,就越温润有光泽;若是置之不理,便会渐渐失去生气。 不也像柳元洵这人吗?你需得捧着、哄着、贴着、时时刻刻注意着,稍不留神他就病了,病了以后又得折腾一番。 顾莲沼盯着他的腕子晃了神,可手下的动作倒是细致又稳妥。 柳元洵第一次在醒着的时候感受到顾莲沼的真气,那股气流细如发丝,又温热似水,仿若一串肉眼看不见的细流,在他的肺腑之间,极缓却又极有规律地游走。 真气所到之处,他滞涩而微凉的血液也渐渐有了活力,血行一通,冰凉的身体也逐渐回温。 柳元洵盯着顾莲沼的手指,目光中满是惊叹。他的身体不适合练武,可越是如此,他对武学之道的好奇心就愈发强烈。尤其是像真气这种看不见、摸不着,却又能真实感应到的东西,更让他心驰神往。 寻常也没机会问,如今他正半靠在顾莲沼怀里,微一垂眸便能看见他寝衣下的腰腹,好奇心一起,他心里便像猫挠一样痒。 终于,柳元洵忍不住开口问道:“阿峤,听说你们习武之人的真气都存储在丹田里,丹田是在这里吗?” 话音还没落,他的左手便不由自主地伸了过去,实在是两人距离太近,这个姿势又太过方便…… 他右手被顾莲沼轻轻捏着,左手却空着,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就已经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在了顾莲沼的小腹上。 他的动作再快,也快不过习武之人的敏锐反应。顾莲沼明明早已预见了他即将触碰的位置,可那一刻,他竟鬼使神差地没有阻止。 就在柳元洵的手刚粘贴去的瞬间,顾莲沼闷哼一声,猛地将头偏到了一边。 柳元洵吓得浑身一颤,像被点了xue一样僵住不动,连眼珠子都不敢随意转动,他欲哭无泪道:“怎……怎么了……我是不是不该摸你?阿峤……你别吓我……” 他的声音抖得厉害,既是因为慌,也是因为怕。他小时候看过不少话本,小说里都说习武之人最忌真气运行时被人打断,那可是要走火入魔的! 可恨这脑子,一时竟没想起来! 顾莲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些,沙哑道:“没事,我就是一时岔气了。” 柳元洵更慌了,“岔气?你不会走火入魔了吧?”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y?e?不?是?ǐ????ù???è?n????????????????ò???则?为?屾?寨?站?点 这都哪儿跟哪儿啊? 顾莲沼被他惊慌又无助的表情惹得想笑,可他忍住了,“那里的确是下丹田,可那里也是……” “是什么?”听闻他没有受伤,柳元洵安了心,抬头瞧他,却发现他始终偏着脸。 “王爷当真不懂?”顾莲沼忽地转过头,与仰着脸的柳元洵四目相对。 如水的月光洒在柳元洵的脸上,勾勒出他堪称完美的轮廓,这张脸与月光的适配度实在太高,美得让顾莲沼一时竟看怔了,几瞬之后才回过神来。 柳元洵茫然地摇了摇头,单纯又诚实地回答道:“不懂。” 顾莲沼迎着他的目光,微微一顿,意味深长地说道:“那是哥儿生孩子的地方……” 哥儿除了能怀孕,眉心有一抹红痕以外,身体构造与男子并无不同,也正因如此,哥儿子嗣艰难,他们不仅怀孕困难,生产时更是要从鬼门关上走一回。 随着孕期渐长,他们的小腹处会渐渐浮现出一道浅浅的红痕,临盆之时,需得沿着这条红痕剖腹,才能顺利诞下孩子。 柳元洵按得位置,恰恰在他肚脐下方半寸处,正是哥儿需要剖腹生子的位置。 柳元洵彻底僵住,僵了半天才猛地抽回手,整个人叫羞愧与尴尬熏得燥热异常,恨不能立刻在地上挖个洞钻进去,把自己藏起来。 顾莲沼平日里总是用抹额遮住眉心的红痕,举手投足间又没有像寻常哥儿那般刻意避嫌,再加上他们日日同榻而眠,日子久了,柳元洵脑子里“避嫌!避嫌!”的念头竟也渐渐淡忘了。 可再淡顾莲沼也是个哥儿啊! 他怎么能随意摸人家肚子啊! 柳元洵满心懊悔,想开口道歉。可手刚抽回来,他就意识到自己要撤回的何止是这只手,还有他软骨头般倚在别人怀里的身体! 可他腰被扣着,腕子也被捏着,他又不知道这真气的输送过程能不能随意打断,整个人进也不是退也不是,浑身越来越僵硬,疏于锻炼的腰腹更是丝毫没有力气,连绷紧腰身离他远些都做不到。 可他忘了顾莲沼是个哥儿,顾莲沼自己也忘了吗?他当真一点不在乎自己的清白? 一个多月前,就在这张床上,当时的顾莲沼恨他恨得要死,若不是冯怀安在院外守着,他真怕顾莲沼会突然挣开绳索,反手抹了自己的脖子。 可现在,他们却亲密地像是一个人似的,且不说他自己竟也就这样默许了顾莲沼近身,单就顾莲沼的变化,就足以用地覆天翻来形容。 “那,那个,阿峤……”柳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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