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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49(1 / 1)

子继续打铁,就听顾莲沼说:“这料子我要了,开炉吧。” 老铁匠顿时来了精神,问道:“怎么打?” 顾莲沼说:“拿纸来。” 老铁匠不怕麻烦,就怕客人讲价,见顾莲沼如此爽快,当下拿来纸笔,让他画了草图。 越看草图,老铁匠越高兴。毕竟生铁打成熟铁,价格要翻二十倍,打成百炼钢,价格要翻三百倍。这单生意要是做成了,他可就赚大了。 “九爷,我丑话说在前头,您要的这东西,我能打出来,但工期要长一些。最短一个月,一个月后您来拿,我保证让您满意。” 顾莲沼淡道:“五天。” 老铁匠也有自己的傲气,说道:“那不成,我赶了工,质量可就保证不了了,这不是砸我的招牌嘛……” 顾莲沼把身后的包裹打开,挑出最大的一块金子,将剩下的往老铁匠面前一推,说:“都给你,五天。” 黄灿灿的金子和白花花的银子堆在这简陋的布包裹里,少说也有二百多两。扣除成本,他怎么也能赚四十两。 有钱能使鬼推磨,老铁匠一咬牙,狠心答应了下来,“得,五天就五天,我叫上我那几个老兄弟,保管叫您满意!” 顾莲沼颔首示意,又敲定了几处细节,正准备离开,却听身后的老铁匠喊道:“九爷,刻字吗?” 顾莲沼脚步一顿,“什么?” “我是问您,要不要在物件上刻字。”老铁匠解释道:“要是这物件是送人的,刻上自己或是友人的名字,也能留个念想。” 顾莲沼本想说“不用了”,但一想到这是他送给柳元洵的生辰礼物,想留下些什么的冲动就压不住了,他犹豫了一会,低声道:“阿峤。山乔的峤。” 老铁匠随手记在纸上,再抬头时,顾莲沼就已经走远了。 对曾经的他来说,阿峤这个名字,是满身的针眼,是恨意,是诅咒。他告诉柳元洵这个名字的时候,是想借此提醒自己,切勿陷入感情的幻梦。 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阿峤这个名字,却在另一个人的唇齿间,逐渐染上了不一样的味道。 那个人,躺在他怀里,蹭在他颈间,贴着他,唤着他,勾起他的欲I望,让他盲了心般沉沦;也是那个人,给他一杯水,递他一碗饭,让他有人可依,有家可回,真正做了回人。 他这一生,从娘胎里爬出来就背了恨,好不容易熬过被焚尽的瘟城,又一头扎进了易子而食的饥荒。他一路摸爬滚打,从家乡辗转至京城,从自己的地狱爬到了别人的炼狱,从受人摆布的棋子爬到了掌控他人生死的镇抚使。 短短十八年,他受尽了人间的苦,直到遇见柳元洵,才尝到了家的滋味。 勾住他理智的,是那副干净似月神的皮囊,可留住他心的,是那个给了他一个家的人。 可他只是个真小人,做不了伟君子,命运既没给他选择的余地,也没给他选择的权力,给了他温暖,却又逼着他拿命去换。 他舍不下自己的命,也做不到为柳元洵去死,他只能用全部身家送他一份生辰礼,再陪他走一趟江南路,叫他全了所有的遗憾,安安心心地入黄泉。 第81章 顾莲沼回府的时候,还没来得及将乌霆牵回马厩,守门的小厮就殷勤地凑过来报信了,“侍君,您快回去看看吧,主子爷病了,王太医刚刚才走。” 明明中午走得时候人还好好的,不过两三个时辰,怎么就病了? 顾莲沼来不及多想,将缰绳递给小厮,快步去了后院的卧房。 等绕过屏风,就见淩亭在床边坐着,手里拿着潮热的帕子,正在轻轻擦拭着柳元洵的脸。 听见顾莲沼的脚步声后,他缓缓起身,低声问候道:“顾大人。” 顾莲沼亦低声回了句:“淩大人。” 他二人客气而守礼,彷佛之前那些隐晦的冲突从未发生过。见顾莲沼走近,淩亭想法再多也只能起身避让,将床头的位置让了出去。 顾莲沼接过他手里的帕子,放入一侧的铜盆浸洗,“怎么忽然病了?王太医怎么说?有大碍吗?” 淩亭道:“主子中午去外面走了走,受了寒,回来就吐了,王太医说没什么大碍,好好养着就是了。” 顾莲沼低低应了一声,没再说话,只轻轻拨开柳元洵被巾帕濡湿的发丝,又并拢手指探向他颈间,测了测体温,问道:“睡了多久了?” 淩亭道:“回来就睡了,中途醒过一会,只是精神不济,说了两句话就又睡着了。” 他二人一问一答,倒像极了侍妾与侍卫间寻常的交流。顾莲沼敏锐地察觉到淩亭态度的转变,探完柳元洵的状况后,便转头看向淩亭。 自他落座,淩亭便垂手立于床边,神色平静,态度平和,彷佛已然摆正心态,对待他就如同对待一位普通侍妾那般自然。 淩亭觉察到了他的打量,抬头与他对视,不卑不亢道:“既然您回来了,那我便退下了。主子若是醒了,您先别让他再睡过去,时辰差不多了,该让他吃些东西、喝药了。” 顾莲沼应了一声,直至淩亭走出房门,才回头望向床上的柳元洵。 柳元洵中午还劝他多休息,此刻却人事不省地躺在这里,一脸憔悴。他身边向来伺候的人众多,又怎会受了寒? 他将手探入被子,握住柳元洵的手腕,刚想替他输送真气,又觉得这姿势不大方便,索性脱了靴子和外衣,上了床后,将人连带被子一起抱进了怀里。 起初,姿势不大舒服,柳元洵眼皮颤了颤,似是要醒,可等顾莲沼稍稍调整了一下,他又枕在顾莲沼臂弯处睡了过去,长长的睫毛在眼下遮出一小片阴影,俊逸温和的面容显出一种令人心怜的脆弱。 顾莲沼半倚在床头,以一个极方便的姿势握住柳元洵的手腕,而后搭上两指,用真气替他疏导着滞涩的内息。 外面的雪一直在下,一个下午的功夫,雪的厚度就已经没过了人的脚面,顾莲沼望着窗外的飞雪,心思却在怀里的人身上。 再过七八日便是他的生辰了,生辰礼一过,今年也就接近尾声了。距离初二下江南,已不足半月。 顾莲沼心里很清楚,此去江南,其实是他和柳元洵做切割的绝佳时机。 柳元洵既然选择以身涉险,且不论这背后究竟藏着何人,此去江南必定风险极大。 京城安防严密,瑞王府外又有卫兵驻守,洪福还拨来了两个大内高手,就算有人想行刺,也无从下手。但此去江南,天高路远,即便一路都有各地驻军护卫,风险依旧不容小觑。 万一柳元洵出了意外,这便是他最好的脱身契机。 他知道,柳元洵已经活不了太久了。即便他没有明说,但依然从细节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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