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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54(1 / 1)

手向前走,柳元洵不比他矮,自然强硬起来,不肯跟着他走了,“你到底是谁?” 那人缓缓转身,眉眼在日光下逐渐清晰,柳元洵辨认了好一会,脑子里忽然浮现出一个人名,“阿峤……是你吗?” …… “我在,”顾莲沼抚开柳元洵鬓边的发丝,被梦中人的低唤叫得心软,也不管人醒了还是睡着,只低头用唇摩挲着柳元洵的唇瓣,轻声回应道:“我一直都在。” 柳元洵在温柔的触碰中醒来,朦胧睡眼里还凝着水雾,凭着熟悉的气息,他自然地往热源处蹭了蹭,声音尚有些虚弱:“什么时辰了?” 顾莲沼见他困意仍浓,刻意放低了声音,道:“亥时了。醒了就吃点东西,先把药喝了,好不好?” 柳元洵还没清醒,总得过一会才能给出反应,顾莲沼也不急,将人抱在怀里后,扯过被子盖在二人身上,缓缓摸着他被虚汗濡湿的后背。 虚汗沾身本就难受,带着薄茧的手摸过去时十分舒服,柳元洵伸手环上他的腰,眼睛都眯起来了。 顾莲沼见他往自己怀里钻,以为他是冷了,刚想将手抽出来掖被角,就听怀里的人嗓音微哑地嘟囔道:“还想要。” 怕顾莲沼不懂他的意思,他主动补充道:“还想要你摸摸我,很舒服。” 这要是清醒的时候,柳元洵决计说不出这种话,可此时他高烧刚褪,人还迷糊着,带着鼻音的声音软糯得像撒娇,顾莲沼瞬间腰身一麻,手也僵住了。 他不动,柳元洵又没尝够那滋味,索性伏在他怀里,主动挺着腰,用脊背去蹭那只僵住的手。 “别乱动了,”顾莲沼猛地扣住他的腰,却在触及纤细的腰肢时松了力道,他沉声警告道:“发著烧呢,胡闹什么?” 顾莲沼腰间的玉佩太硬了,抵着他的小腹,戳得他生疼。柳元洵莫名挨了通教训,他茫然又委屈地抬头看向顾莲沼,眼尾泛着高烧刚褪的红,他小声替自己辩解道:“我没有胡闹,我只是想让你动一下……” 他不解释还好,抬着湿漉漉的眼神一解释,顾莲沼心头便猛颤了两下。 玉佩染着体温,烫得像火棍,戳得柳元洵难受至极,再加上这样小的愿望都得不到满足,他生了恼意,抬手就将玉佩向下压,气道:“不舒服,拿走!” 顾莲沼闷哼一声,一把捉住他的手,那腕子白而纤细,稍一用力就要折了,顾莲沼不敢用力,情绪再浓,也只能拉过他的手不轻不重地咬上一口。 “搓背是吧?”顾莲沼抱着怀里的人换了个姿势,扶着他的腿,让他跨坐在自己大腿上,又将人压在怀里,这才探入被子,像撸猫一样抚摸着他细腻的后背,感受着怀里越来越放松的身躯,顾莲沼没好气地说道:“这下舒服了?” “嗯,”柳元洵像没骨头一样伏在他怀里,享受得同时还不忘再次抱怨,“快点拿走,戳得我难受。” “拿走?”顾莲沼冷笑一声,声音不满,抚摸脊背的动作却很温柔,“现在倒会提要求了?以前连眼睛也不敢睁得人是谁?” 醒了这么久,柳元洵已经彻底清醒了,可被人摩挲后背的滋味实在太舒服了,他不想动,眯着眼睛,懒洋洋地回顾莲沼的话,“都是你逼的。” 顾莲沼一挑眉,“要是逼你有用,那逼你干点别的也行?” 柳元洵被摸得舒服,可底线还在,撑死了也就耍耍嘴皮子功夫。察觉到身下逐渐灼热的体温,怕顾莲沼胡来,他轻吟一声,立刻软软地蜷成一团,“我病着呢,经不起你折腾。”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i??????w?è?n??????2?5?.???????则?为?山?寨?站?点 顾莲沼让他搅得心里和身上都燃了火,可人还得任劳任怨地给他搓背,不由恨恨道:“早晚死你身上。” 柳元洵轻笑出声,双臂缠上他的脖颈,在昏黄的烛火里,将脸埋进顾莲沼颈侧。 第119章 京中的消息来得很快,柳元洵病愈后又在府中歇了三日,乔装打扮的锦衣卫已悄无声息地潜入了江南。 柳元洵看着顾莲沼手中的字条,好奇道:“不过几个符号,真能传递那么多信息?” 顾莲沼将字条卷成细筒,凑近跳动的烛火,眼看着它燃成灰烬后,道:“一个符号就是一种意象,用起来其实比写字要简单得多。” 其实,这上面的信息,比柳元洵预想的还要多。 它交代了两件事,一是说,锦衣卫已到江南待命;二则暗藏着赤阳花花蕊的凶险药性。 符号传递起消息来,确实容易,长篇大论的药性解释,其实仅用两个符号就能表示。 柳元洵要是认识那些特殊标记,他就能看见,在那张字条的最下端,有两个符号。最上面的符号,代表人的心脏,下面的符号,代表焚烧中的火。 火焰灼烧的心脏。寓意着,赤阳花花蕊的药效就像是在体内燃起一场大火,是场九死一生的浩劫。 春四娘果真没骗他,尸僵母虫性寒惧热,赤阳花的花蕊则是炙阳之物,若经纯阳内力催化,自然能发挥最大药性,炙阳若能压过至寒,蛊毒便能解。 但是,寻常人服用其中一种都能要了命,他却需得集齐两样,并催动它们在自己体内厮杀,其中凶险,自然不言而喻。 春四娘留给他的,的确是解药,可她也已经将自己的险恶用心摆在了台面上:蛊毒能解,但解了毒,人不一定还能活。 见顾莲沼久久不说话,柳元洵也不问他在想什么,只是伸手勾过他一缕墨发,在指间慢慢编起小辫。 顾莲沼在想解药的事情,却本能地微微仰头,好让对方编得更顺手些。 顾莲沼的发质太硬了,就算编出辫子,手一松,辫子立刻就散了,柳元洵编了两下就没了兴致,又从自己身后扯来一缕头发,和顾莲沼的头发放在一处做对比。 他的头发细软而柔顺,如檀木般乌黑,顾莲沼的头发则带着松散而不明显的弯曲,再加上质地粗硬,差别异常明显。 柳元洵松开手里的头发,轻轻推了推身侧的人,道:“阿峤,去拿把剪刀,再找两段红绳来。” “做什么?”顾莲沼虽在问他,可身体已经自发动了。 待将剪子拿过来,就见柳元洵眉眼弯弯道:“剪头发呀。” 顾莲沼握着尖端,将剪握朝向柳元洵,道:“怎么突然想起来做这个?” 柳元洵只是笑着将人拉到身边,从两人的头发中各取一缕,用红绳捆住上端,细细地编在一起。乍看都是黑发,可两股发丝搅在一处的时候,能明显看出粗硬的那一方更黑一些。 编好以后,上下一捆,柳元洵便拿起剪刀“咔嚓”一声剪切,“待会还要朝凝碧要个香囊,将它装起来。” 一掌长的发辫细细一股,静静伏在柳元洵的手掌上,像是一种具象化的缠绵,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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