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榆疑惑:“他们俩?”
“准确来说是瑞斯特遣返前要求见一面奥文,两人在会面室,谈了没几句奥文忽然暴起扑过去打人,电子手铐差点让他手骨折他都没管。”
这群南港来的自然不能一直关在这里,瑞斯特作为其中比较安分的,警局安排先把他遣返出国,谁知道闹出这么一个事。
白榆追问:“起因呢?知道是什么吗?”
杨余晖为难道:“谈话记录下来了,我也简单听了一遍,大概就是瑞斯特表达了一下对奥文兄长去世的悲伤,然后不知怎么地奥文就冲上去了。”
白榆还想再问,身边忽然传来一道声音:“瑞斯特现在还在警局吗?”
白榆一愣,发觉怀里的人已经醒了过来,小声道:“吵醒你了吗?”
颜时予没答话,只是摇了摇头。
杨余晖听见这声音顿了顿,然后欣喜道:“颜顾问你也在啊,他在医务室。”
“在发生冲突前他和奥文具体说了什么?”
杨余晖翻了翻记录,道:“原话是‘你兄长当年穿着正装前去,本该是欢庆的宴会,但谁知利刃无情,躲开大火却止不住伤口,真的世事难料……’话没说完奥文就揍上去了。”
这话乍一听确实听不出个所以然。
然而颜时予只沉默了一会儿,接着不假思索道:“我要见他。”
语气很冷,脸上神情也十分阴沉。
但杨余晖似乎没听出来什么异常,爽快道:“好啊,我在医务室等你们过来。”
白榆看了看人,没有多言,先将行驶路线换成警局方向,随后担忧道:“你没事吗?”
颜时予转头看向他,轻轻笑了笑,安慰道:“没事,我只是要去问些事情。”
白榆犹豫了一下,还是追问道:“在那个屋子里,钟启则和你说了什么?”
董舒善虽然没有特地搜查定位器、监听器这些东西,但那个屋子里却装了信号屏蔽仪,干扰了定位和监听。
所以白榆他们花了些功夫才找到准确地点,并且监听的内容断断续续,并不完整。
提到这个,颜时予望着人一直没有回话。
白榆见他这样莫名心疼,刚准备主动跳过话题,颜时予忽然倾身抱住人,声音沉闷道:“一些过去的事。”
话到这儿,白榆没有选择再追问,即使他大概已经猜到了些什么,但他只是轻轻回抱住人,默认了对方的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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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乐看着手上的报告,感叹道:“那小子打人真的是不计后果啊,简直就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南港都是疯子吗?”
杨余晖坐在一旁眼巴巴等着颜时予过来,时不时和梁乐说两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