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选择洗衣服,还跑路?
秦央被她吐糟得眨了眨眼睛,觉得她不可理喻:“你有病啊。”
“被子给我,不然就真的病了。”
秦央不情不愿地分她半床被子,同她靠在一起,两人四只眼睛齐刷刷地看着屋顶,过于沉寂。
“睡觉。”秦时砚催促身边的人,“明早起来带你跑步。”
“我有病啊,腰疼还和你跑步。”秦央叹气,目光流转,怒视眼前的人:“你怎么又是一副平静的样子?”
“半夜三更,不平静起来和你吵架?”秦时砚睁开眼睛,忽视秦央眼中的怒气,伸手去摸摸她的脸颊,手往下,朝她后腰挪去,轻轻地贴着那里的肌肤,“睡觉。”
秦央拍开她的手,下一息,被她攥着手:“你明天还想唱错词?”
秦央:“……”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秦时砚:“你会遭报应的。”
“你给的报应?”
“对。”
“哦。”
“你哦什么?”秦央不理解,她怎么可以做到这么平静的,眼神波澜不起。
秦时砚面无表情:“我给你答话呀。”
话音落地,秦央狠狠咬上她的肩膀,疼得她轻轻皱眉:“你今晚就等着咬我,对吗?”
回应她的是粗重的呼吸声,还有肩膀猛烈的疼。
秦时砚不说话,伸手拍了拍她的后背,这一招很有用处,秦央立即松开她,胸口起伏,像是被她欺负了一样。
“这就是你的报应?”秦时砚淡笑一声,“我和你说,你的报应……”
话没说完,秦央亲上她的唇角,又狠又快,压根不给她呼吸的机会。
两人的憋气时间都很久,舞台演员都有基本功,肺部力量都比平常人强。
她吻得用力,似乎要将秦时砚的气息都夺过来,她吻着她,扣住她的手。
明明之前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模样,吻上的那刻,眼眸若水,澄澈无比,渐渐地,被欲.望染成了红色。
秦时砚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由着她吻她闹,甚至开始慢慢迎合她。
两人四目相接,秦央忽而一顿,理智回笼,直勾勾地看着她。秦时砚害怕她张口又喊小姑姑,忙伸手捂住她的嘴巴:“不要乱说话。”
秦央笑了笑,反扣住她的手,压在枕旁,咬着她的耳朵:“小姑姑。”
怕什么来什么,秦时砚闭上眼睛,索性装聋作哑,秦央的声音像是一种诱惑,诱得她心中烦乱,理智与羞耻做斗争。
“你再喊一句,我、我永远不理你。”
终究是恼了。
秦央低低笑出了声,像是嘲讽,秦时砚莫名烦躁,摆起长辈的架势:“别让我揍你。”
秦时砚揍过她,小时候揍过好几回,秦央不语,扣住她的手,十指紧扣。秦央听不下去了,唇角抿了抿,秦时砚静静地看着她,“生气了?”
生气就会咬她。
这回还是咬她,但咬在脖子上,秦时砚:“……”这孩子疯了,被秦时景刺激得疯了。
秦时砚已经在想明天穿高领衬衣去上班,会不会被人骂神经病。
很快,炙热的吻落在身上,她阖眸,将自己交到秦央手中,已经不是第一回了。
秦时景也快疯了,半夜去海景房找秦时砚,但她家没有人。
秦时砚不止一套房子,名下有数套房子与商铺,但她知晓的只有这么一处。
好在她家也在这个小区,没人就回家去了,发消息将这个妹妹痛骂一遍,然后去找赵女士告状。
奇怪的半夜三点,赵女士还接了她的电话,听着她痛诉自己的亲妹妹。
“你又干了什么?”赵女士很冷静地分析问题,“秦时砚是不近人情,但她对你,一直都不错,你肯定招惹秦央。”
如果单单招惹秦时砚,秦时砚自己不会在意,她不会将小事放在心上。
半夜关了会所,又将人拉黑丢入黑名单,肯定是秦时景自作自受。
秦时景的声音里带着些许沙哑哽咽:“一个微信破群而已,我将央央挪出去了。”
“家族群?”赵女士眼皮一跳,嘴皮动了动,想骂人,但她脾气好,忍了下来,继续说:“你挪其他人没有关系,大家都是秦家人,身上都秦家的血脉,你挪秦央是什么意思秦央身份本就尴尬,你挪秦时砚都没有关系,你挪她相当于你不认秦央,秦时景,这么多年过去,你怎么还是那么蠢,一点长进都没有。”
说完,她挂了电话,蠢就算了,好好在家待着,被人当枪使。
随后,她打开秦时砚的通话页面,指腹顿了顿,都这个时候了,必然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