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洛依听她说完后翻了白眼:“该知足了,钱看着是好,但那些东西才是更重要的。你自己去想,我不拦着你,你爸就这两年时间了。”
秦央与秦时砚的事情,裴云霁会反对,但没什么实际效果。真正有作用是秦时砚的父亲。
沈洛依可以接受,是秦央带来的好处,这些好处是给她女儿的。而在秦父眼中,这些好处不给秦央也是给秦家的孩子,都是一样的。
两人的想法不一样。
且沈洛依心软,不会与女儿闹得太难看,男人就不一样了。
所以沈洛依提醒女儿:不要太早表态。
“我知道您的意思。”秦时砚的语气软了下来,“水已经混了,但与我没有关系。”
让她们去闹,让周瑶意收拾烂摊子。
说了两句话,沈洛依看向卧房的门,她都来了,秦央不露面,是什么意思?
她看了一眼,秦时砚解释:“她昨晚回来得很晚。”
“你解释干什么,你的解释是真话吗”沈洛依冷笑,继续说:“我还是提醒你,别把这朵花丢了,我听说她以前在舞台上挺火的,你放她回舞台,日后你能掌控得了吗?”
“我掌控她干什么?”秦时砚不由笑了,告诉母亲:“做金丝雀吗?她有自己的路要走,没有我,她也可以活得很好。她愿意住在这里,是因为我。与秦家还有联系,也是因为我。”
秦央有自己的舞台,这些时日以来,她活得很好。
且霍老师的剧本在等她。
沈洛依叹气,多看她一眼:“陈清仪的事情,忘了”
秦时砚不悦:“您不是不赞成我们的事情吗?”
“我看到了利益。我是个生意人,只看利益,不看感情。”
说完以后,她便要走,余光瞥见角落里的白影子,她少不得多看了一眼,笨笨警惕地站起来,浑身炸毛。
“怎么和秦央一样,多看一眼就炸毛,什么人养什么猫。”
“妈,它是我的猫。”
沈洛依走了。
秦央睡到十点醒来的,翻了个身,屋里空荡荡,她揉着脑袋,发了会儿呆,低头就看到自己手腕上的红痕。
今天穿什么样的衣服能遮盖住?
她在秦时砚脖子上留痕迹,秦时砚礼尚往来,在她手腕上折腾。
秦时砚已经去公司了,车钥匙放在餐桌上,她看了一眼,在沙发上又躺下来,先养神。
十点半的时候有人来送饭,她随便吃了点,收拾一番后就去剧团。
她今天穿的断袖,但特地套了一件防晒衣,长袖的,但是戏服是宽袖的,临上台之前,秦央将秦时砚送的粉底液不要钱似的往手腕上去摸。
见她这么奢侈,陈晨笑了起来:“你这两个手腕今天花大价钱了,你这一瓶都用了半瓶,你今天的工资搭进去还不够。”
“你说的也对。”秦央想起什么,给粉底液拍了照,发给秦时砚,附加两个字:【给钱】。
秦时砚痛快地转账,转完以后才发现不对劲:【这好像是我送你的。】
秦央:【送我的就是我的,你浪费我的东西,不该给钱?】
秦时砚回复一个小脸,逗得秦央笑了出来,一旁的陈晨看得皱眉,刚刚还是阴雨天气,这么快就是雨过天晴,女孩子真好哄。
下午演出依旧,秦央与陈晨搭档数日,已有几分默契,配合得不错。
晚场演出之前,秦央去洗手,粉底液防水的,情况还算不错。
团长走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目光落在她皎白的脸颊上:“顾声声今天去复诊了,医生建议她今年都不要上台演出。”
“您的意思是让我留到年底?”秦央听明白团长的意思,微微笑着拒绝:“还有一个多月,不如您再去招人?霍老师说三月,我下半年有其他的事情去忙。”
她想待在景城,不想和秦时砚分开,两头跑,秦时砚太累了。
团长露出为难的表情:“有你在,我看不上其他人了。”
说的很好听,但秦央不会信的,面上露出羞涩的笑容:“别哄我啊,我可会信您的话。真的不成,我和霍老师有约定的,您去试试嘛,不要盯着一棵树,外面的芳草也多呀。”
劝说不动,团长只能暂时罢休。
晚场演出依旧,秦央的戏至中场就结束了,她可以提前下班。
开车到家里才十点,比起平常早了一个小时。
开门回家,笨笨蹦出来迎接,她拿脚踢了踢它的肚子,它立即躺下来,露出肚皮,十分乖巧。
“你妈回来了吗?”
没有人答应。秦央先询问助理,今晚什么情况。
酒局。
秦央拿起车钥匙,询问地点,自己开车去接秦时砚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