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在外边约会回来的苟全看见了,不由得愣住了。
“哎,计大叔,你这是怎么了?咋还吐了,吃坏东西了?”
这时卞布衣也走了下来,帮着难受的计老根解释道:“苟大哥没事,计大叔纯粹是晕车了,休息一下就好。”
说着,卞布衣便把手里的水壶给计老根递了过去,“计大叔你说你,好晕车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呢?”
此时计老根虚弱的接过卞布衣的水壶,漱了口,苦笑道:“布衣啊,我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什么车什么船都坐过,从来没有晕过车晕过船,就坐这车晕过。”
卞布衣嗯了一声,“所以呢?”
“所以,所以这车真的是猛汉才能坐的!”
计老根不傻,趁机说着。
苟全在旁边听了,连忙开口,“猛汉才能坐的?我就是!”
听着苟全不要脸的说出这话,计老根直接瞪了他一眼,自己虽然跟卞布衣服软,但不见得这院里的小兔崽子能占自己的便宜。
“你边上去,你还猛汉,我还汉猛呢!”
计老根这么一说,让苟全有些委屈,因为自从有了对象之后,他觉得自己做事更汉子了,计较都少了很多。
没想到计老根还不承认。
“我跟你说,计大叔,我都快结婚的人了,肯定是个好汉!”
苟全这么说,让计老根一笑,“你钱大爷别说是结婚了,都有了那么多孩子,你说他做事像个汉子吗?你和他不遑多让。”
而出来守着大门口的钱大爷正好听见了这句话,连忙为自己抱屈道:“哎计老根,我说你怎么回来就开始埋汰我呢?”
“我那是埋汰你吗?我那是说的事实。”
计老根火力全开,逮着谁怼谁,似乎要把在车上攒的火气直接发给他们,不过也让院里的人知道,计老根回来了。
“那我先回去了计大叔,等会别忘了过来吃饭。”说完,卞布衣便开着车进了后罩房。
留下钱大爷对着卞布衣的后罩房流着口水,“哎呀,卞科长这是要给计老根你接风洗尘呐,能不能带我一个?”
计老根听了这话,直接一哼哼,“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哪里像个汉子?”
说完,计老根转身往院里走去。
钱大爷看着计老根离去的背影,有些讷讷无言,要是回计老根一嘴吧,自己确实小家子气,要是不回吧,他确实有些憋屈。
苟全和钱大爷如同受气的包子一样,只能在门口互相唾弃着计老根。
“这计老根计大炮,回来就对着人开炮,你说我哪里惹他了?”
苟全也是深以为然,一脸赞同的对着钱大爷点头,“是啊是啊,计大叔真是太没有道理了,怎么能随便说咱们不汉子呀!”
这话自然就被刚送对象回来的王春光听了个正着,于是,新一轮的关于汉子不汉子的问题在门口展开。
第二天,四合院里就传出来苟全对对象抠门的传言,点了毛豆就不能点咸花生,以至于人家姑娘回家就开始吐槽。
这事也让苟全没脸,据说女方第二天就有些想要退婚,苟全赶紧带着大包小包的礼物去道歉去。
用苟全爸妈的话说,这还没娶进门,怎么能对人家姑娘这么苛刻呢?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而计老根回到院子的时候,卞布衣已经把计老根从东北带回来的货物卸了下来。
等计老根进院,就把这些分了出来。
“布衣,这个是主药。”计老根从自己的怀里把主药小心翼翼的拿了出来。
“剩下的这些东西是给钟老爷子和您的,其他的是我拿回家搪塞我婆娘的。”
计老根说着,就把东西分好了,卞布衣点点头,“计大叔,晚饭都已经做好了,等下你叫着婶子和兄弟一起过来吃饭。”
说完,卞布衣便把这些东西往自己家里拎着,他也知道这些东西不能在外边待的时间长了。
如果时间长了,少不得被那些小心眼的邻居看着。
计老根把东西一划拉,就大包小包的带回自己家。
这一路上自然少不了人来人往的问候,被人打探着。
“哎呀,计大哥回来了,这是进山怎么着了?”
有那想占便宜的妇人,直接问着计老根,无非是想,如果是猎物的话还能分一杯羹。
“他小嫂子,您这话说的,我这有好好的工作,进什么山,打什么猎啊?我这出差刚回来,去给厂里采购东西去了。”
“小黑娃,擦擦你的鼻涕,收起你的小眼神,你计爷爷抱的这堆东西里头都是换洗下来的臭衣服,怎么,你还想闻闻你计爷爷的汗臭?”
计老根熟练的搪塞着院里的人,边走边说,边打着哈哈。
任何一个想要占他便宜的人都没有讨着好。
他这副样子,可让院里的人心里一顿臭骂。
“瞅他抱紧的那个样吧,一定是有什么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