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就快要被发现了。
又要怎么面对对他如此好的雄虫呢?
好像有两个泰西,要把他活生生地撕扯开。
泰西心痛地无法呼吸。
“都不喜欢么?”
雌虫不语。
泽安想了想,随后抬起手。
泰西被箍着腰腾空抬起身子,微微惊讶之余,下一秒便稳稳坐在了泽安的腿上。
泽安搂住他另一边的腰,将他整个虫圈在怀里。
低头看雌虫的表情。
除了刚才抱过他的时候外露出一点情绪之外,雌虫仍低着头,不是很精神的样子。
跟之前的状态完全不一样。
不敢抬头看他,甚至闭着眼睛,睫毛不安地颤抖,仿佛做错了事一般。
他不说,泽安无法正确了解他此刻内心的想法。
只能从自己刚才的行为上找理由。
“这么抱着你,不舒服么?”
“没,不、不是的。”
“嗯。”
“我是不是压到您了雄主,我很重的……”泰西说着想要抬起屁股。
但是被泽安又压了下去。
“啊。”
泰西叫了一声,触及到泽安暗淡的视线,又把头低了下去。
尽力忽略掉自己后面捏着的那只手,和手心里传过来的暖热体温。
这个部位被触碰,很羞耻,又……很渴望。
跟胸口一样,想被揉。
他要很克制自己才能不在上面扭……
泰西咬紧唇。
真的是疯了。
现在是什么情况,还在想这种荒唐的事情。
见泰西不吱声了,泽安收敛了力道。
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希望雌虫能直接长在他的腿上,最好永远都不要下去。
……真是个不合时宜的想法。
泽安一秒思考回来。
“如果你不喜欢这些礼物,我还可以给你别的——唔!”
泽安淡淡眯起眸子,幽蓝色的眸光隐隐泛起,露出满意的愉悦。
又是这种呼满嘴巴的亲吻啊。
吻的可真用力。
感觉都能尝到眼泪的咸味了。
或许是感动的?
迟来的,泽安意识到了自己的行为对于雌虫来说有多么的超前,至少要超出了当今社会雄虫为雌虫所做的一切内容。
他们一直处在水深火热中啊。
而泰西是处在低语里坚强的蔷薇花,漫山遍野的长,一直长到了他的面前。
辛苦了。
辛苦了,我的雌君。
泽安的手从后面轻轻放到泰西的发顶,慢动作的揉着,像是在哄幼虫崽儿。
泰西也感觉到了。
他在这样的抚慰下,溃不成军。
不行,不能再流泪了。
哪有一个军雌上将坐在珍贵如星星般的雄虫怀里哭唧唧的?
除非……是被压下去控制不住的时候。
泰西不舍地放过泽安的唇。
微睁开柔软的眸子,目光沉沉掠过雄虫高贵又冷淡的脸。
只能从对方隔着衣料淡淡急促的心跳声才感觉和雄虫在一个频率。
也被他突然的袭击弄得发懵。
泽安撩起眼皮,有些茫然地看着他。
没有一点责备的意思,甚至还有些宠溺的意味。
心跳如雷。
先不管以后如何,他现在只想沉溺。
泰西倏地挺起身子。
膝盖顶在一边的沙发上,借力从雄虫腿上下来。
另一只腿从上面绕过泽安的放在沙发上的腿,落下膝盖。
屁股再向下坐下去,整个虫跨坐在泽安的腿上,与他脸贴着脸。
一时间,彼此气息相融。
喉结缓慢地滚了滚。
泰西的羽睫还沾着湿润的露珠,眼圈微微发着红,但他的神情却很迷乱。
“雄主。”被亲吻过的红唇,一点点吐露出欲-望,“如果您真的想要奖励我,请换一个礼物吧。”
说着,泰西抬手,一下子撕掉了自己身上挂满荣誉的军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