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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6(1 / 1)

得风华绝代。他不由想,早听说这个人是傅行州忽然带回来的,军中朝中之事都很熟稔,事无遗漏,可就是摸不清楚是什么来头。 阎止盯着他,突然笑起来:“你在想什么?这些事我是怎么知道的?” 左重明身上一战,思绪被打断了。阎止不给他多想的机会,追问道:“兵部想拿廖献兴的口供,是为了压倒傅家。他们找你伪造,是因为廖献兴没找到,还是他不肯说?” 左重明听到这终于泄了气,短促的叹了口气道:“找到了……只是廖献兴不肯开口,说只肯跟西北侯解释。兵部撬不开他的嘴,又没办法交差,只好找我。”他想了想,又补道,“我没有说谎诬陷他,廖献兴是我的上级,待我不错,我不希望他有牢狱之灾。” “什么牢狱之灾?”林泓道,“审还没审,你怎么知道他下场如何?” 左重明摇头道:“羯人攻北关的时候,廖献兴并不在,是我带兵出去迎战的。但是我手里的兵不够多,对北关的了解也不如他那么详细,交手几次都接连败退。我们别无他法,只能守着锁游关向周围呼救。” 林泓道:“来救你的是谁?贺容吗?” “是。”左重明道,“贺容提前给我发了消息,从停风阙绕路而来,我们前后夹击,打了一场漂亮的胜仗。锁游关的地势胜在险峻,易守难攻,故名锁游。我们将羯人尽数困在谷中,几乎能够全歼。但我们都没想到得是,廖献兴这个时候回来了。” 阎止听着,手指无意识地搭在扶手上,心里已有预测,往下沉去。 左重明叹了口气,神色里满是愧悔:“廖献兴回来的时候神情非常疲惫,人也很消沉,带兵全没有以往的锐气。有一天,他与贺容商议迎敌之策,不知道怎么竟然大吵了一架。那之后,贺容独自带兵出去,就再没有消息了。我们……我们自不必说了。” “两位将军为什么吵架?”阎止问,“他们平日里关系如何?” “很一般,他俩同袍多年,谈不上交好,也是相当熟悉的。”左重明道,“当时把我们这些人都屏退了,我慢了一步,只听见贺容说,兵部问起来自然会有侯爷应付,让他别插手京城的事,还轮不到他管。” 这话说的古怪,阎止两人对视一眼,都没有再接话。 林泓问:“你说廖献兴当时不在北关,你知道他去哪儿了吗?” “这我怎么能知道。”左重明苦笑道,“他是我的上级,说是私事,我怎么敢多过问呢。” 左重明被带下去安置,院中又安静下来。月亮向西滑去,天快要亮了。 下人把汤药送进来,阎止撩开身后的绢帘,放到木榻旁的小几上:“还有些烫,四叔小心些。” 萧翊清膝上盖着张白色的薄毯子,小臂支在扶手上,示意他不忙,先在旁边放一放。 傅行州被摘牌子那日下了暴雨,萧翊清站在廊下与阎止多说了几句话,吹着了凉风,当晚回去便低烧起来,到现在也没见好。萧翊清自己倒是习惯,每天多一顿药的事,于他而言并不麻烦。 但阎止却往心里去了,此后依然来的勤,却不怎么说政事了。他叮嘱道:“一会你记得喝,别放太久,仔细失了药性。” 萧翊清看着他笑:“论喝药,我可比你有经验。” 阎止对付不了他,只得不做声。他让林泓进暖阁来,又把帘子拉严实了,这才坐下。 萧翊清一笑就咳嗽,他调整了一下坐姿,靠在榻上道:“左重明的话,你们觉得可信吗?” 阎止道:“大多数都应当是真的,与战报对的上,只是多了一些细节。不过廖献兴与贺容争吵,他的话很奇怪。” 萧翊清颔首:“京城。” 阎止道:“算时间来看,当时许州还没有出事,京城对北关要做什么……又为什么会是廖献兴呢?” -------------------- 谢谢阅读。 第75章 垂暮 金殿上的蜡烛又换了一批,照得四处亮如白昼。史檬冷汗涔涔地滚在旁边,连抬头也不敢,听见衣料窸窣了一阵,有人走上殿来。 京兆尹跪在正中道:“回皇上,府衙半夜随右锋卫巡视,正撞见这伙人偷了平王殿下的东西。事关重大,臣不敢擅判,来请您的定夺。” 皇上没应声,却让黎越峥起来,问他道:“府里没事吧?翊清惊着没有?” 黎越峥道:“府里都好,承蒙皇上记挂。只是这玉佩是御赐的,出了这事王爷做不了主,来问您的意思。” 皇上伸手让盛江海呈上来,他推开盒盖,见里面平平整整地躺着一块羊脂玉佩,通体雪白,不染杂色。上面雕着一只鸣蝉趴在竹叶上,刀工精美细致,好像下一刻这蝉就会飞走一样。 “这东西朕记得是赐给漓王的,他送了人,怎么现在在翊清手上?”皇上问。 黎越峥拱手道:“这玉佩虽经辗转,可到底是漓王殿下的东西。王爷惦记,心里也舍不得,就一直收着了。” 皇上把盖子合上,算是默认了这说法,又问京兆尹道:“禁军那几个吐口了吗?好端端的,为什么要偷这东西?” “臣无能,几个人都打死不认,说他们没偷东西。臣又问他们为什么晚上出现在兵部后巷,也没人招,”京兆尹跪着装傻,断话却断的很巧,“只说是奉命。” 皇上的怒意一下被惹了出来,问道:“堂堂禁军,能奉谁的命?” 京兆尹只叩首不回话,又听宫门通传,裴应麟在外求见。 裴应麟等着通传,心里不停地琢磨着。 半个时辰前,禁军偷窃的事情传到府里,萧临彻正在书房等消息。裴应麟匆匆进门回报:“殿下,兵部失手了。左重明没抓到,反而是禁军被京兆尹逮了偷东西,这就要扭送进宫去。” “怎么和禁军扯上关系了?”萧临彻有些意外,“兵部的后巷什么也没有,他们能偷什么?” 裴应麟绷着脸道:“尤昌带的人里混进去了。禁军刚刚才来报我,说有一队人擅离职守,这就已经出事了。至于那东西,听说是平王的玉佩,不知道怎么来的。” 萧临彻想了想,不由站起身来:“寻常玉佩不必拿出来,更犯不上捅到御前去。傅家这次心思倒多,知道拿衡国公府做文章。平王可是阎珩的学生,在国公府长大的,我早该想起来。” 裴应麟急道:“可是禁军……” “不。”萧临彻转到桌前,摆手道,“禁军事小,现在顾不上这个。我和你说几件事,你进宫一趟,现在就去。” 裴应麟进了殿,众目睽睽地盯向他去。萧临彻自进京以来顺风顺水,封赏就没断过。眼下这事悬而未决,众人都想着从中听一听风声。 这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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