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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8(1 / 1)

就没出城。我问你,他在哪儿?” -------------------- 阎大人:(换戏服化妆中)(和某人电话)……知道了,我在备场了,一会儿再聊。网?址?发?布?y?e?ī?f?????è?n????????????c?ō?? 傅影帝:(夹着电话擦手上血浆)那就这么说定了,片场等你哦亲爱的~ 阎大人:(脸红)我没有答应…… 傅影帝:别说了亲爱的,我知道你会喜欢且会欲罢不能的,晚~上~见~(挂电话,嘟嘟嘟) 谢谢阅读。 第117章 蛛丝 珈乌含着一口血闷笑出声:“他死了……他拉着我跳下去的时候,说要给言毓琅报仇。我的刀扎穿了他的心脏,他的血喷出来的时候可真是滚烫的,就这么落在我手上和脸上,像流不尽一样,越来越凉啊。他倒在地上就这么看着我,到最后了,眼睛也没有闭上……” 傅行州抡起拳头用力揍在他脸上。这一下用了十二分的力气,自己喉头紧跟着泛起一口甜腥。 珈乌被打得偏过头去,血顺着嘴角流出来,头向旁边一歪,彻底没声音了。 傅行州伸手抓起他的前襟,提起来还要再问。贺容赶忙上前,伸手格在两人之间,急道:“将军冷静些,他在故意激怒你。要问阎大人下落,不可要了他的命!” 傅行州微微松了手,贺容立刻挥手命狱卒将人放下来,抬到一侧去包扎。 他扶着傅行州回到桌前坐下,倒了杯热茶放在他手边,劝道:“珈乌自知入狱逃不开刑讯,便要激怒你以求一死,以免被套取更多的消息。城门不能封太久,阎大人如果要被送出城去,便也就在今日之内,将军不要在这个时候乱了阵脚。” 傅行州垂眼盯着地上的一点,目光似聚似散,耳畔嗡鸣未去,一时恍然。阎止最后那一暼带着烈火与焦土,不可破灭般深深烙在他眼前,让他有如身在炼狱,想上一想便魂飞魄散。 他很清楚,珈乌什么也不会招,刚才的两拳就是自己在泄愤。但是他看着拳头上的血,却像抓住了什么依凭,将胸中生生割出一处空白,诸般忧急哀毁之痛,直至此处,尽数付之而不见。 “珈乌身上搜出了些什么?”他问。 “八支毒箭,十二把匕首,还有飞针若干,都是暗器。”贺容将一份口供递给他,“不过黎鸿渐那边倒是招了一些东西,早在大殿下刚刚前往皇陵守灵时,珈乌便借大学士的名义,在城内买了几间院落。其中一座,就是咱们曾去搜查过的那间。” 傅行州对着口供一目十行地扫过,撑起身向外走去:“就是这里……你点些人,跟我去一趟。” 黎家的别院坐落在城北,地方偏远,出了内城门还要再走上五里。 冬日草木萧瑟,路边尽是枯黄的野草,夕阳西下,北风渐起,将齐腿高的野草吹得倒伏下去,沿着乡道漫漫望去,目所及处不见人家,竟连一个路人也没有。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f?μ?????n????0????5?????????则?为????寨?佔?点 傅行州放下车帘,又听后面传来马蹄声,他喊了一声贺容,却听熟悉的马嘶在车旁停下。有人翻身下马,打了帘子迈上车来,正是傅行川。 他腰间佩着玄铁剑,绛红色的朝服外压着黑色的氅衣,只露出胸前麒麟戏球的纹样。显然是来得匆忙,连朝服也没有来得及换。 傅行州道:“大哥。” 傅行川坐到他身侧,看了看他见面色尚可,便伸手烤火,徐徐道:“身上的伤还没好,就到处乱跑。昨晚的事情我还没有告诉父亲,但纸里包不住火。到时候你要是站也不能站,脸色像现在一样难看,怎么和父亲交代?” “我没事。”傅行州低声道。 傅行川看了他一眼:“元昼什么都好,就是太爱纵着孩子,闹出天大的事儿也不拦着。在刑部问出什么了?” “和黎叔没关系,是我非要去的。”傅行州此时也稳了心神,倒了杯热茶推过去,将黎鸿渐购置田产的事说了。 “此事恐怕没有那么简单,假借大学士名义不假,可背后之人是大殿下还是瑞王,仍然不得而知。”傅行川道,“今日朝堂之上,瑞王把罪名都推到了黎鸿渐的头上。要是按此情形下去,黎家恐怕要临倾覆之灾。” 傅行州问:“黎家就指望黎鸿渐一个人了,太后竟无异议吗?” “有异议也没有用,”傅行川说,“太后的权势大不如前,更比不上瑞王炙手可热,能说得上什么话。大殿下被废,多的是人要找瑞王投诚,又怕挨了皇上的整饬。这些人前怕狼后怕虎的,就指望着拿大殿下和黎鸿渐两个人消灾,赶紧把这件事揭过去。这个节骨眼上,谁会替他开口。” 傅行州听着,心有盘算:“朝堂的事儿我没心思管,墙倒众人推,他罪有应得。若找得到凛川便罢,若是找不到,他大学士就算要过奈何桥,也得先过了我的鬼门关。” 两人说着,马车缓缓停下了。 傅行州被搀着下了车,见别院的门半掩着,院子里空落落的,农货凌乱的散了一地,只在墙根下有个熄灭的灶,烧黑炭的,熏得墙上一层焦油。 院子不大,贺容带着亲卫没用多久便把院子搜完了:“昨夜有人在这儿待过,早上便走了。” 傅行州问:“他们住的是哪间屋子?” “在这儿。”贺容领在前面,把他带进了最把角的一间北房。 傅行州刚进门就闻到了未散去的血腥气,靠墙的床板上渍满了血,整张褥子染得看不出原本的颜色。他往里走了几步,脚下踢到一件同样看不出颜色的衣服。他沿着袖口仔细地检查过去,果不其然是一圈精美的如意纹。 这批衣服是过年之前他拉着阎止新做的,一共十来件,图样花式都是他亲自勘验的。阎止站在镜前试衣,左比右看之后终于从镜子里望向他,眼中笑意莹润,远比华彩的新衣裳更令人倾心。 傅行州把这衣服搂在怀里,见木床板平铺直叙,便伸手贴着墙缝摸到床板内侧,向下一寸一寸寻找过去。他的手很快便碰到了一枚铁钉,在钉子上捻了捻,竟缓缓带出一根纤细的丝线。他眯眼瞧了片刻,不由心中巨震。 出发那天早上,阎止便穿的是这件中衣。他之所以印象深刻,是因为袖口内侧起了个线头,阎止对衣饰一向仔细,想要绞了还磨蹭了一会儿。 那枚钉子靠下,袖子垂落时并不易碰到,必是故意剐上去的。傅行州的心像是被什么攥住了,阎止一定是在此醒过,既要告诉自己他还活着,也在提醒他院子里还有事情值得注意。 傅行州的手不禁发起抖来。他不由自主地想阎止浑身是血地躺在这里,因为伤重而一动不能动,只得尽力把袖子垂到钉子上。但是这节线头是怎么断的?是他自己拉断的,还是被别人带走时粗暴地扯断的,他又是怎么被带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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