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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1(1 / 1)

了我这封信,”萧临衍道,“他说田高明伙同杨淮英贪墨,篡改了他们悉心拟定的计划,原来的情状如信中寒昙向国公所呈现的一样,利民不止万倍。他请我将此信转呈御前,趁粮道没改之前请皇上再三详思。若能上告,此信更可作为两人勾结之罪证。” 阎止问:“那你为什么没交呢?” 萧临衍不禁哑然,半晌才说:“皇上看不上我,三弟一心算计我,我知道自己最后一定没有好下场。田高明和杨淮英都是朝中大员,根基深厚。我想,万一到了走投无路那天,我以此信要挟二人,退至幽州或兖州,也是一条出路。” 阎止冷冷道:“自私自利,德不配位,你不会有出路的。” 萧临衍却抬起头来,眼睛里全是不甘:“父皇弄权,我也是牺牲品与受害者。如果不是父皇乱发疑心病,事情不会到现在这个样子!” 他说着冷笑起来,两腿一岔坐在地上,手搁在膝盖上,满不在乎地说:“我算是看透了,我和老三都不配坐这个皇位。我一辈子庸懦迟钝,没这脑子。老三狡诈多疑,和父皇像一个模子里倒出来的。说白了,漓王和国公爷就不该帮他,当年若承皇位的是漓王,朝堂早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若是你……” “住口,”阎止冷冷地说,“大逆不道之言,有朝一日下去了再说,自有前辈们惩处你。” 他向萧临衍靠近了些,山麓间静静的微风吹过,说话声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阎止低声问:“我另有一件事问你。毓琅说,国公府当年倾倒,是由于一封告罪的秘折,他说这是我授意人写的。是谁告诉他这样的话,是你说的吗?” “……是,”萧临衍道,“这是寒昙的遗言。毓琅那时问我寒大人给他留了什么话,我就如实对他说了。他知道后难过了很久,但是自从那之后,我就再没听他念过你。” 阎止盯着他,却有森然之气:“家师当时被困幽州已有两年之久,京中之事不会这么灵通,这消息是谁告诉他的?” 萧临衍被他看得畏惧不已,手撑着地往后挪了挪才说:“他说……是崔时沭亲眼所见。” -------------------- 感谢大家的支持与厚爱~ 下周的更新在周二、周三、周四或周五,以及周六周日。 这周发烧了所以写的慢了点,非常抱歉,下周就会好啦。大家也要保重身体。W?a?n?g?阯?发?布?页?????????è?n?2?????????????ō?? 谢谢阅读。 第146章 骤变 傅行州回到家时天色已晚,月至中天,院中的丁香花静沉沉地绽放着。香气丝丝缕缕地飘进摘支窗来,与香炉里的白梅香融成一道,去了甜意,多了静气。 夜色已深,他还没进院便听见屋里清脆的琵琶声,便放轻了步子走进屋,掀了珍珠帘却不走进内室,只隔着雕花屏去看人。 阎止听见响动便知道他进来了,抬眼与他相对,手里却没有停。他身侧的窗半开着,月色映着花影,落在他肩头的旧衣上。乌黑的长发散开来,用束带随意地一挽,落在肩上,发梢蜷曲还隐约带着水汽,月色之下格外动人。 傅行州还是不做声,目光一寸一寸地描下去,如同细细地摹一幅画,又像恨不得把他的寸缕分毫都吞吃下去,这才好据为己有一般。 阎止怀里斜抱着一把青檀凤颈琵琶,声音泠泠,清越无双。琵琶头花镂空透雕着一只秋蝉,背板上嵌着掐丝与螺钿,远不是坊间的凡品。他获封之后,从漓王的私库里拿回了这把琵琶,是他自小用习惯了的,如今音声再振,如同故友重逢。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B?u?Y?e?不?是?ⅰ??????????n????〇?Ⅱ???????????则?为?屾?寨?站?点 他自回京以来,病情渐渐地有起色,但还是被田高明案绊住,劳累之下到底是没好全。他刚能下地,便坐着四轮车被推去御史台,同封如筳查完卷宗再查账簿,直到案子告终。 白日里耗神太过,他半夜便会起热,温度不高,身上不见出汗,起的快也去的快。但无论他怎么奔波,傅行州竟一句阻拦的话也没有,只是如山一般夜夜地守着他,给他擦身喂药,烧退了才敢合一合眼。 阎止有次醒来已是半夜,见傅行州握着他的手,蜷曲着背歪在床边上,是个很不舒服的姿势,却也睡得熟了。室内更漏声点点滴滴,从两人紧紧交握的指尖流过。阎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就这样无声地侧在枕上望着他,再在不知何时沉沉睡去。 所幸他身上的毒倒是再没发过,只凭那一剂药竟全压住了。即便如此,释舟也不敢大意,回了京便马不停蹄地开始配解药,与胡大夫头对头地议了几日,说少了一味药材又跑去泉州寻,这一去足有半个月没消息。 屋里又余下更漏的滴答声,傅行州这才知自己失神,阎止在对侧已停弦许久,手指拢着琵琶颈,微微斜着搭在颈侧。 傅敛一敛心思,垂目绕过雕花屏走进屋去,见阎止琵琶接过来放在椅旁的矮架上,问道:“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北营有点事绊住了,一点鸡零狗碎的破事便吵个没完。朝中不得消停,营中何时也这样聒噪了。”傅行州把外袍挂在架子上,转身回来,见桌上的药碗空着这才放了心,问道,“与萧临衍谈的如何?” “营中也是朝中,有人便会有私心,逃不掉的。”阎止解了他的玉佩腰牌,在小几的木匣子里收好了,又伸手去宽他的腰带,歪着头边解钩子边道,“萧临彻嘴里没有一句实话,到现在了,还想着给自己留条后路呢。只是我不明白,崔大人与国公爷是多年好友,为什么要给家师留下这么一句话呢?” 傅行州迟疑了一下问:“国公府出事的时候,崔大人也在京?” “是。”阎止道,“当年十一州连告,杨淮英上京当堂供述,所行之人中崔大人也在列。只是他何时去的幽州?更何况见都见了,他为什么不救一救家师?” 两人说着天色已晚,傅行州见他神情已有乏色,便揽着他去榻上歇着。重重帷幕一落,隔去了帐外灯烛的亮光,只漏下丝丝暖意。 阎止腰间被揽着,侧在枕上依然思索不止。傅行州用手勾着他的衣带子,并不抽开,只盘在手里把玩,却问:“崔大人科举时是一甲第十,自当颇受殿下青眼。如今同榜之人大多做了京官,他为何不留在京城呢?” 衣料摩挲,阎止仰颈挣了一下。他的目光又落下来,伸手捻住傅行州的一缕发,缓缓道:“崔大人与国公爷少时相交,相识多年,我少时也见过几面。他是兖州人,在外苦读十几年,却一心惦记着家乡,便向陛下请命回去任职。那时候兖州远没有现在富庶,盐井、运河都还没采出来,他带着人沿着田间地头一点点地探查,慢慢才积累到如今的地步。当时,崔大人官至通判,同年就要提知州了,京中忽然派来了杨淮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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