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接过来,发现是支崭新的唇膏。 “很好用的,送你啦,”尚佳冲他挤了挤眼睛,八卦道:“year哥是不是长得很帅?” 从刚才叙言一进门那满脸娇羞未退的小媳妇样就看出来了。 “还好吧……” 是很帅,但叙言没敢说实话。 尚佳又问:“身材呢?” 想到将自己紧紧压在床上的硬邦邦肌肉,坚实的像烙铁,都快把他烘得熟透。 叙言声音更小:“也还好……” 尚佳了然。 那就说明有颜,有身材,有钱,最重要的,还是叙言的舔狗。 她算是看出来了,叙言虽然单纯无害,但举手投足间就能把人训成狗。 比如她和沈南黎,都对叙言照顾有加,有时候恨不能把他揣裤腰带上带着走,生怕他被人给拐了。 但其实他这张脸才是最能蛊惑人的。 估计那位year哥也被钓得不轻。 尚佳对两人道:“来来来,先吃饭,一会菜都凉了。” 沈南黎不懂尚佳怎么不管叙言了,他可还担心得很,还偷偷问叙言脸上的粉怎么都掉了一块。 叙言一惊,连忙捂着脸蛋跑进洗手间。 果不其然,脸蛋上的粉底是有点花了,露出底下白皙柔腻的肌肤来,如果仔细辨别下,甚至能看得出那一圈是牙印。 是被狗啃了。 叙言气热脸红,一怒之下把脸上的妆给卸了。 幸好刚才外面两人没有按亮手机看,不然就会看见他的屏保。 卸完妆洗完脸,叙言才坐出去吃饭。 吃过饭后,他和沈南黎一起回了学校。 犹豫了很久,他最终还是解锁了闻斯年的手机。 看着那张屏保他就觉得脸颊发热,气呼呼地戳进微信,这才发现闻斯年果然也是有两个微信帐号的,并且两个都正大光明的在线,一个都没退。 像是问心无愧,在等着他来检查。 可叙言无意偷窥他的隐私,还是帮他把两个帐号都退出了,然后登陆上了自己的帐号。 随后叙言又有点心虚的点进了他的相册。 上次在车上看见过一眼,这次正好也再证实一下。 他确实没看错。 闻斯年相册没什么其他东西,只有两个相簿分类。 一个叫“工作”,里面存了些会议和产品照片。 还有一个,叫“宝宝”,满满当当,全都是叙言穿裙子的照片,间或夹杂着几张闻斯年的照片和视频,叙言全都看过。 再往后翻,还有两人的聊天记录,也被截图保存起来了。 翻了没几下,叙言就面红耳赤,不敢再看,锁了手机后,感觉头顶都在隐隐冒着热气。 这个人,怎么跟个边台一样。 相册收藏的都是自己的照片,到底想干什么啊…… 叙言想了想,反正手机现在在自己手里,他说要和自己换的,那这段时间这就是自己的手机。 所以他长按那个相簿,点击了删除。 眼球终于干净了。 小号上在这时收到了几条消息。 【year】:回去了么宝宝 【year】:刚分开就好想你 【year】:明天就出来见面好么 叙言伸出舌头舔了下嘴唇,现在还觉得有点痛呢。 他给自己涂了涂唇膏,垮着小脸,冷漠无情的回复。 【宴宴】:不要 【year】:宝宝没空么 【宴宴】:我要上课 【year】:去陪你上课好不好 【宴宴】:不要不要 【宴宴】:不准来找我 【year】:太想你了怎么办 【year】:换了手机没你的照片了 叙言忍不住笑了笑,他还不知道自己把他这个手机上的照片也都给删了。 哼哼。 谁让他欺负自己。 【宴宴】:那我的手机在哪里 对面发了张照片过来,他那个破破烂烂的小手机正静静躺在张红木办公桌上,旁边还有些零散的工具。 【year】:老公在帮宝宝修呢 叙言小脾气又被他惹上来了,怎么总说这种不着调的话。 【宴宴】:不要理你了 发完就锁了屏,不管对面还有什么消息,真的没再回复。 第二天去上课的时候,叙言摸着手里的手机还觉得很不习惯。 老师在讲课的时候,他一直把手机握在手里摆弄来摆弄去,搞得一旁的沈南黎都忍不住出声提醒:“知道你有新手机了,别秀了。” 叙言不好意思地把手机揣回口袋:“才没有。” 他不是秀,就是觉得手感好好,想多摸摸,下次见面换回来就摸不到了。 老师在课上发布了结课要求,每个同学都要在班上跟别人组队,三人一小队,最后需要上交一段完整的视频作业,最短十分钟。 同学们怨声载道,又不敢不从。 叙言和沈南黎自然是要一队的,两人又叫上了赵青寂,反正都已经合作过一次了,三人也算有些默契。 下课后老师还专门把叙言和赵青寂叫了过去,告诉两人这门课的作业不是糊弄糊弄就了事的,到时候每个小组的作业都会被学校推出去参加全国大学生比赛,而综合以往的表现来看,老师对叙言和赵青寂又是最寄予厚望的。 即使老师不说,叙言也一定会全力以赴。 回到宿舍他就开始着手构思剧本,想了好几个又都被他pass,赵青寂也主动过来跟他一起讨论,两人正在冥思苦想,沈南黎忽然闯进他们宿舍,带来重磅消息。 “我听说宋柠她们组卯足了劲要在大学生赛里拿奖,她们还去找了美院的学生帮她们当演员,还有别的组也都现在就开始码人了,咱们学校长得好看的就那些,我们是不是也该先下手为强啊?” 赵青寂:“至于吗?” 叙言也道:“我觉得还是剧本和拍摄更加重要吧。” 沈南黎恨铁不成钢:“那你们知不知道第一轮筛选是公开投票?人家要是找个系花系草的,名声贼旺,咱们就别玩了。” 赵青寂猛地一拍桌子:“我们现在就得找!” 叙言眼神坚定:“演员才是最重要的!” 沈南黎动了点歪心思,拉着叙言的手晃了晃:“言言,我觉得这事你就能办成。” 叙言说道:“我不能出演,我还要掌镜的。” 沈南黎:“不是让你演,你们宿舍不是还有别人嘛。” 他说着,瞄了眼闻斯年空荡荡的床铺。 叙言连忙把手抽回来,一脸“你疯了”的表情。 “人还是要有梦想的,万一闻学长会答应呢,”沈南黎鼓舞他,“要先勇于开口啊,你求求他,他也不一定会拒绝你。” “况且你俩关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