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眸看他,眼角含笑。 幸好叙言身旁有个沙发靠垫,挡住了那只伸向他的手。 可桌上还有这么多人,叙言还是战战兢兢的,想把那只手从自己腿上挪下去。 但是才刚刚碰到手背,就忽然被一把捏住了手。 攥住,修长五指带着强硬又不容抗拒的力道,异常缓慢地插进了紧闭的指缝中。 随后满足似的握紧,不容许分毫逃脱。 叙言那半边身子都麻了,被人这样紧紧握着,心脏也被握住了似的,一下一下咚咚咚地跳。 他担心自己又会脸红,头埋得更低。 其他人还在聊天嬉笑,没人知道他们刚才在楼上做了什么,也没人知道他们此刻正在喧闹中偷偷牵手。 叙言心里像被倒了杯气泡水,咕嘟咕嘟冒泡泡。 林星羡看不见他们的小动作,继续问道:“是不是跟言言那个型号一样?连颜色都一样,怎么那么巧,你俩审美真一致。” 闻斯年撩起眼皮看他,心情貌似好得出奇,主动询问:“送你一台?” 林星羡简直被他噎住,自己是那个意思吗?! 真狗,还装蒜! 叙言的手一直没被放开。 闻斯年一会轻轻用力,夹一夹他的手指,见他蹙着眉头看自己,便又松开力气,在他手背上摸一摸。 他的手小,放在掌心里能被完全包裹,软乎乎的像没有骨头,不敢用力捏,怕会弄疼他,可又忍不住用力捏,想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 一顿饭吃到凌晨一点多才结束,两人一间,楼上房间和床足够睡。 分房间的时候沈南黎和赵青寂睡一间,叙言一听,忙说自己也要和他们睡在一起,这样第二天一早他们好一起出门拍摄,不然怕会打扰到别人,郑耀他们都喝的不少,怕是会睡一整天。 沈南黎和赵青寂也觉得有道理,叙言便抢先跟着两人一起上了楼,根本不敢回头看闻斯年的脸色。 洗漱完后,叙言和沈南黎睡一张床。 他俩在老家经常互相住对方家里,都是睡一块的。 定了明早九点的闹钟,三人赶紧关了灯睡觉。 叙言躺在柔软的大床上,翻来覆去有点睡不着,总是会想到今晚在闻斯年的房间里,他对自己做的事,对自己说的话。 一切像是场梦一样,他居然就这么跟闻斯年在一起了。 要不是知道闻斯年就是year,他还真的一时没法接受闻斯年的性格反差。 明明在外人面前话少得过分,怎么只有两人在的时候,他能那么黏人,那么……色。 还面不改色讲出那种让人羞耻到极点的话…… 叙言想踢被子大喊也不敢出声,只能把脸埋进去,暗暗在内心骂某个坏蛋几句。 他放在一旁桌上的手机忽然亮了下,有消息进来,他点进去看。 【year】:睡了么宝宝 【year】:没睡的话回消息好不好 叙言想了想,还是回复过去。 【宴宴】:有什么事 【year】:室友睡了么 【宴宴】:好像睡着了 叙言仔细听了听,旁边两人已经传来绵长均匀的呼吸声,过了没一会,手机又亮。 【year】:开门 叙言目瞪口呆地盯着手机,从被窝里冒出头,看着黑暗中安安静静的房门。 【year】:不然我自己开 叙言惊慌,连忙打字。 【宴宴】:等一下,我马上就来 他赶紧从床上下来,没敢穿鞋,握着手机蹑手蹑脚地往门口处走。 没走两步,沈南黎忽然翻了个身,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叙言小偷似的猫着腰站在床尾。 他揉着眼问:“言言,你干嘛去?” 叙言轻声道:“我渴了,下楼找点水喝,你快点继续睡吧,已经很晚了。” “哦。” 沈南黎闭上眼秒睡。 叙言不敢再耽搁,踮起脚,终于来到房门口,悄悄转动把手,从里面打开门来。 外面果然站着个山一样高大的黑影,无声鬼魅一般,几乎将叙言的去路尽数遮挡。 即使知道是闻斯年,叙言还是忍不住被那股扑面而来的压迫感逼得往后退了半步。 走廊没开灯,整个二楼都笼罩在暗夜之中,只有一楼有一圈暗淡的灯带,稍微带来点微弱亮光。 闻斯年垂眸,看见了站在冰冷地板上的赤裸双脚。 白得跟玉似的,轻轻踮着,小巧的脚趾抓拢,瑟瑟缩缩,可爱的要命。 叙言刚想张口问他来找自己做什么,却忽然感觉身子被人托了把,紧接着他浑身一轻,已经被人分开双腿,面对面搂着抱了起来。 闻斯年像抱小孩似的抱着他,一手兜着他屁谷,另手轻轻把他身后的房门带上。 叙言差点惊叫出声,用另只手捂着自己嘴巴,感受到闻斯年抱着他,穿过死寂的走廊,又回到了那扇黑色门前。 开门,抱着他进去。 门关上的同时,叙言也被抵着按在了门板上。 他嘴唇被人封住,被打断的吻现在得以继续,并且夜深人静,不会再有人来打扰。 第48章 叙言喘不上气,舌头被人咬着,吸着,嘴巴也被一只手捏住,极尽所能地张大,撑开,闭合不拢,下巴都快要发麻。 他承受不住似的,身子一直往下滑,喉间不停发出呜呜咽咽的求饶声,后背是坚硬的门板,身子快被挤成薄薄一片,两条腿夹不住,晃晃悠悠垂下来,止不住发抖,发颤。 但这种可怜脆弱只会更加激起人想要侵占他全身的欲望。 闻斯年生生暂停,给他些喘息的余地,贴着他湿热的两片唇,扬手拍了下。 嗓音沙哑:“夹紧。” 叙言闷哼一声,只能老老实实在他腰腹间挂住,不然下面会有更可怕的东西,怪兽一样,想吃了他。 闻斯年把他抱回床边,柔软的床褥凹陷进去。 他身上穿着自己的衣服,衣摆宽松,动作间不经意被往上掀,露出一小截柔韧细白的腰。 呼吸压下,攥住,两手拢在背后,长指恰好能按进微微陷入的腰窝。 严丝合缝,仿佛天生就该如此。 隐忍不住,使劲扣了下。 叙言猛地哭叫一声,像被人揪住了尾巴,在床上挪动两下想逃脱出去,却被掐着往回按,贴得更紧。 他敏感地浑身发抖,眼眶也湿了,光着脚,不知道在闻斯年身上踢了多少下。网?址?发?布?y?e??????ü???è?n?②?????????.???ō?? 闻斯年不为所动,俯身亲他。 亲吻早已不是第一次,但软嫩的口腔还是经受不住狂风暴雨般的侵袭。 闻斯年喜欢很重很深地吮吻他,叙言被亲得呜呜哼叫,和着粘腻水声,从两人唇缝间轻微泄露出来。 他身子已经完全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