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斯年拿过放在床边的纸袋,又从里面拿出来一整套胸链和腰链,在他身上铺展开。 像是为雪白如玉瓷的艺术品戴上精美的装饰物,把他打扮得漂漂亮亮,看着就令人心情愉悦,血脉偾张。 温软的皮肤被银链的冰冷质感刺激到,叙言眼泪汪汪,手指尖也一直在发颤,根本给他戴不上。 “不,不行……” 闻斯年极有耐心,拉过他手指亲了亲:“慢慢来。” 说着,将带着铃铛的脚链也一并戴在了他脚踝上。 叙言见他动作还能这么迅速,自己却连抬起来胳膊都费劲。 “好累,好困……”他委屈道,“想睡觉……” 闻斯年哄他:“戴上再睡。” 叙言摇摇头:“你骗我……” 恐怕今晚他都不知道还能不能睡得了。 他手臂酸得厉害,干脆把手一放,看着面前的人,歪着脑袋:“那个……必须要戴吗?” 闻斯年显然因为他无意识的问话顿住,唇角微微扬起来:“想怀孕吗宝宝。” 叙言惊到,很轻的皱了皱眉,像是没想到他居然能讲出这种荒唐话。 “我,我不能怀孕……”他看见闻斯年把自己手里的东西拿了回去,有点怕的吞咽了下,“我是男的……” 闻斯年把他抱起来,背对着自己,一起坐到床尾,正对着那面落地镜。 要他看清楚身上缠绕的像是蛛丝罗网般的银链,将他牢牢束缚在自己怀中。 “老公一样可以把你干怀孕,”闻斯年提着他的腰链,“想不想给老公生小宝宝?” 叙言身子微微往前,两手搭在闻斯年膝盖上,自己却没什么力气支撑,全靠腰上的一双大手掌握他的生杀大权。 他没能回答得了,也不用回答。 房内很快响起克制不住的哭叫,和持续不断的清脆铃声。 * 沈南黎原本打算晚上回酒店就去看叙言的情况,但是他们吃完饭又一起去了酒吧,回来的时候都一点多了。 沈南黎给他发了消息,好一会没人回,便没再去打扰。 第二天他们打算去市区转转,主要看看几个城市地标,还有个摄影展,沈南黎很感兴趣,想问问叙言要不要一起去,但在楼下又没等到叙言。 沈南黎这回是忍不住了,都来港市第三天了,住进酒店之后就一直没看见过叙言的人,这像话吗。 更何况他实在担心叙言,趁着郑耀没注意,提着昨晚回来给叙言买的东西偷偷上了楼。 在叙言房门口敲了几下,里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像是没人住。 给叙言又打了三个电话,前两个还能响一会铃,再打最后一个对面直接关机了。 沈南黎心里猛地涌上来股不好的念头,叙言该不会在房间里晕倒了没人知道吧。 他就知道不该让叙言一个人住大床房的。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页?不?是?ī????ǔ???é?n???????????????o?m?则?为????寨?佔?点 他站在走廊狂敲门,一边敲一边担心的大声喊:“言言,言言?你在房间里吗?能听见我说话吗?言言!” 敲了会,他准备直接给前台打电话让人来开门。 谁知道旁边的一扇房门忽然被人从内打开,闻斯年穿了件睡袍,系得松散,发丝微微凌乱,一副被人打扰的不耐。 沈南黎也顾不得许多,忙上前道:“学长,言言在房里不知道怎么了,我敲门没人开,而且给他打电话也关机了……” 说着,沈南黎察觉出些不对。 闻斯年的睡袍领口开得很大,所以能看到些鼓胀的胸肌,但是上面为什么会有被猫抓出来似的指痕? 并且还不止一处。 明明是大白天,他背后的房内却拉着几重窗帘,整个房间都一片昏暗无光,有隐隐约约的气味从里面传出来。 香味,酒味,还有些别的味道,复杂混合,浓郁到快要往外溢。 闻斯年嗓音沙哑:“他在我这。” 沈南黎一时反应不及:“啊……在你这?” 闻斯年:“我在照顾他。” “他身体还没恢复好吗?”沈南黎有些担忧,踮着脚往房内看了眼。 闻斯年不着痕迹挡住他的视线,眉眼压低,浑身散发着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 沈南黎缩了缩脑袋,没敢再看,但还是鼓足勇气道:“我能进去看看他吗?这两天一直没看见他,我有点担心,他是发烧了还是水土不服?” 闻斯年:“体温是有点高,昨晚折腾了一夜,现在吃了药刚睡下。” 拒绝探视的意思很明显了。 沈南黎:“要不我今天留下来陪他吧,学长你来了之后也没怎么好好玩过吧,你今天可以和郑耀学长他们一块出去玩玩,我照顾言言就好,况且他住在你房间……还是有点不太方便吧。”网?阯?F?a?B?u?Y?e??????μ???ě?n??????2?5?﹒???ò?? 就算两人是情侣,但言言不是说关系要保密的吗,怎么这都住到一起了啊! 闻斯年十分善解人意:“港市我先前来过,没什么再需要玩的,我手头还有点事没处理完,就让他在我这睡着。” 说完,轻轻挑了下眉:“你应该知道我们的关系。” 沈南黎:“……” 沈南黎:“知道。” “嗯,”闻斯年道,“所以他住我这很方便。” 沈南黎正想再说句什么,却忽得听见房内传来声极其微弱的声音。 像是压抑的痛苦,又像是欢愉到了极点,所以从夹紧的嗓音间泄出来的一点点甜到发腻的哼叫。 这,这是言言的声音吗? 沈南黎彻底呆楞住,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闻斯年当然也听到了那道声响,轻轻笑了下。 “去玩吧。” 说完,转身进了房内,房门也随之紧紧关上。 窗帘遮住了外面的天光,室内太过黑暗,让人有种分不清白天黑夜的感觉。 闻斯年走到床边,房内各处散落着凌乱的衣物,银链,还有T。 掀开被褥,藏在里面的人暴露出来,嗡嗡的震动声响也一并响彻在房内。 叙言趴在床上,两手被真丝睡裙绑着束缚在身后,虽然只是轻轻缠绕住两条细瘦的手臂,却能让他根本挣脱不开分毫。 两条腿也被银链缠绕住,他无助的磨蹭,两只脚踝上的铃铛脚链在随着他不断颤抖的身体叮当作响。 生怕自己会发出声音似的,那两瓣唇都被咬得嫣红,看着就让人心生怜爱。 刚才那声估计也是不小心泄出来的。 闻斯年把他从床褥间捞起来,亲吻他红肿的唇,轻声提醒:“被人听到了怎么办呢,宝宝,刚才是不是发出声音了?” 叙言双瞳失焦,无神地睁着,里面盛满潋滟的水色。 往常听到这样的话他早该害怕的予取予求了,但现在他像是没什么反应,只是趴在闻斯年怀里抖。 灵魂像是被人抽走,放进了搅拌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