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绑上,让他动不了,那岂不是只有自己欺负他的份了? 叙言想到那个画面就觉得身心舒畅,颇有种翻身农奴把歌唱的感觉。 能骑在闻斯年头上作威作福的机会不多,他小心问道:“那个手铐结实吗?” 闻斯年笑了:“很结实。” 叙言想到自己要做什么就觉得开心,也笑:“好,我答应你。” * 闻斯年果然非常配合,两只手被银质手铐铐在床头,手腕也被皮带紧紧绑住。 叙言缠了好几道,确保不可能挣脱开。 然后才拿出内衣和裙子,准备进浴室换上。 谁知道闻斯年靠在床头,对他道:“在我面前换。” 叙言抱着裙子,警惕的看他,闻斯年动了动手腕,银链叮铃作响,示意自己动不了。 “已经被你铐住了,宝宝。” 叙言想想也是,犹豫了下,便将裙子抖落开,背对着闻斯年坐在床尾。 先把浴巾慢慢解开,两指捏住那条开了个洞的内裤看了看,脸蛋瞬间红透,但还是伸腿进去穿上了。 W?a?n?g?阯?发?布?Y?e??????ù???é?n??????Ⅱ?5???????? 还有两片被系带穿起的薄纱,他不太会穿,埋头捣鼓了好一会。 两条细瘦的手臂背到身后,摸索着将背后的系带系上。 叙言第一次穿女士内衣,还是这种系带的。 他反着手根本系不好,好不容易系上,稍微动一动,带子便又顺着雪白细腻的后背缓缓滑落。 努力了好几次,叙言有点急了,侧着脸往自己背后看,却不小心瞄到靠在床头的人。 闻斯年脸上没什么表情,眸色深沉,一眨不眨,盯紧了床尾的身影。 知道叙言皮肤白,穿什么颜色都会好看,明亮的樱桃红也是。 鲜嫩娇俏,明艳生动,精致裙身包裹着纤细身段,红纱薄如蝉翼,将整片空气都染得暧昧旖旎。 红色系带终于被系成个略微潦草的蝴蝶结,却无法克制的吸人眼球,很快,裙身被手指勾着提上肩头,白润珍珠链条挂在削薄皮骨,镂空的背后中间横着条红色系带,中间的蝴蝶结像停落在雪地中央的一只艳红蝴蝶。 叙言终于穿好,给自己简单整理了下。 裙身紧紧包裹着他的身体,还有两条腿环,他正准备佩戴上却不小心碰掉,于是他没有多想,从床上站起身,弯腰去捡。 感受到凉飕飕的风,他才恍然间意识到自己风光大露。 赶紧捂着转身,见闻斯年果不其然还在盯着他裙底看。 狭长的眼尾微微眯着,不知道在想什么。 叙言红着脸,颐指气使:“你不准看了。” 闻斯年哑声:“碰不到,连看一下都不行么?” 叙言把腿环捡起来,戴好,赤脚踩在床上,朝他走过来,高高在上地抱着两条手臂。 “不行,我让你看你才能看,因为我现在是你的主人。” 闻斯年视线黏在他腿上被勒出的一圈肉痕,嘴上答应:“好。” 心里却在想,是一颗水嫩多汁的小樱桃。 叙言穿着裙子不怎么习惯,干脆在他身边曲着膝盖跪坐下来,俯身靠近他。 闻斯年动了动,他便马上撤开。 见闻斯年没法碰到他,叙言心里升起股异样地满足感。 借着酒胆,玩心也上来了。 他戳戳闻斯年,脸蛋凑近了些,温软的呼吸不远不近倾洒过来,抬着眼道:“我是你的主人,你是我的小狗,知道吗?” 闻斯年闻到他身上的香味,着迷似的吞咽了下:“知道。” 叙言非常开心,又问他:“你觉得我漂亮吗?” 闻斯年:“漂亮。” “那是裙子更漂亮,还是我更漂亮?” “你。” 叙言又戳戳他,听到他压抑的闷哼,警告道:“小狗不准对主人说谎。” “没说谎,你……”闻斯年眸色晦暗,讨好的换了称呼,“主人最漂亮。” 叙言觉得满意了,晃晃有点迷糊的脑袋,侧了侧身,给他看背后的系带。 “这个很难系,我一个人根本系不好,你以后不准再买这种款式了。” 闻斯年道:“我帮你系。” 叙言指指他被绑着的手,弯了弯眼睛:“可是你动不了呀。” 闻斯年笑了笑:“是么。” 叙言点头,想到自己之前被“欺凌”的场面,决心这次一次性“报复”回来。 他把裙子往上撩了撩,忽然叉开腿,坐在了闻斯年身上。 感受到闻斯年浑身一僵,叙言很满意,靠过来拍拍他的脸颊,像他以前拍自己那样,还在他唇角“啵”了口。 酒壮怂人胆,叙言喝得不多不少,足够他胆子撑破天。 他拽了拽绑住闻斯年手腕的皮带,说道:“你以前就会欺负我,今天我也要欺负你。” 闻斯年曲了下腿,抵住他后腰。 “你想怎么欺负?” 叙言艰难想了想,他好像不会欺负人啊。 闻斯年嗓音低沉沙哑,主动道:“我教你,好不好?” 他确实比较会,叙言点头:“好,你说吧。” 闻斯年细心教导:“裙子再往上点。” “然后呢?” 闻斯年又发布了几个指令,叙言一一照做。 他还是第一次有这种新奇的感受,感官被无限放大,却只由自己操控。 他只玩了一会就觉得累了,见闻斯年眉心紧紧蹙着,表情隐忍,神色似乎很是痛苦,而自己却觉得很舒服。 “欺负”人原来这么有意思。 他只给闻斯年解开了一只手:“另外一只要先绑着,明天早上出发之前我会给你解开的。” 说完他跨步下床,两腿还在止不住发抖。 他看了眼闻斯年的月复月几,自己刚才坐过的地方……赶紧拉过来一旁的被子给他盖上。 揉着腰,转身赤脚往浴室里走。 刚刚洗的澡算是白洗了,再进去也不知道还会不会有虫子,要是有的话闻斯年也没法再进去解救自己了,叙言有点苦恼。 他才刚走到浴室门口,听见身后似乎传来一道金属碰撞的声音,他转头看了眼,却见本该被铐在床头的人不见了。 下一瞬,他身子一轻,竟然直接被人扛在肩头,扔到了柔软的被褥间。 叙言头晕脑胀,挣扎着要起身,两手却被高高按着举起来。 “咔哒”一声,银质手铐居然跑到了他的手腕上。 面前高大充满压迫感的身躯朝他贴近过来,唇角带着笑意,轻声喊他:“主人。” 叙言惊讶不已,浑身不可遏制的开始发颤。 闻斯年问:“玩够了么?” 叙言踢了踢脚,腿环却被扣在了系在床头的皮带上。 “玩够的话,”闻斯年一字一句道,“轮到我了。” * 原本定的是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