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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2(1 / 1)

豹纹短裙的漂亮女人齐平程拙的肩头,和当初在手机店里的是同一个。 “那就是上次你跟我说的小孩?”邹小丽围观下来,也实在惊讶,一开口便问了出来,“你……原来你真的有儿子了,儿子都这么大了?!” 项余成差点把刚灌进嘴里的汽水喷出来,连连咳嗽,笑得弯腰曲背。 邹小丽:“……” 她这才觉察尴尬,没好气地朝自己老板瞪了一眼:“什么意思啊,真是的。” 程拙看了看近在咫尺的邹小丽,用手里的台球杆把她格开了一点,说:“你觉得我生得出这么大的儿子吗。” 门后传来很轻的一声扑哧,但迅速被外面乒乒乓乓的喧闹打球声盖了过去。 程拙懒懒撑着台球杆,也勾了勾唇角。 邹小丽不解:“你又没有告诉过我,你到底多少岁了。这谁说得准……” 程拙说:“那是我弟。” 邹小丽“啊”一声,看着程拙转身进了包间,感觉自己刚刚可能真的出言冒犯了,没有低情商地继续追进去。 她在云桐见识过不少人,从来都是被人夸着捧着的,其实根本没习惯真正去追个谁。 她有些失落和不高兴地转身。项余成见了,啧啧两声,抬手搭上她的肩膀:“好了,我的姑奶奶,那确实是程哥他弟弟,以前算半个吧,现在大概是成真的了?你跟小朋友吃什么醋,对不对。” “可就算没有这个弟弟,他对我好像也没什么爱情,”邹小丽说,“余成哥,你偷偷告诉我,他到底还有没有别的女人?还是跟你们一样,喜欢的是男人?” 项余成说:“这我就不清楚了,他也没天天来我这儿啊,再说了,你也不缺追你的和暧昧不清的,比程拙有钱的多的是,难道你真心爱上程拙了?” “爱上程拙可不是划算的事,傻子才会干。”项余成笑着好心劝道,“别想不开,听我的劝吧。” 邹小丽推了一把项余成,哼一声,径直离开了台球厅。 包间里,程拙刚进门,便和直直站在门后面的陈绪思来了个大眼对小眼。 路又被堵着了,程拙干脆握着门把,靠着门背,笑道:“都偷听到了?” 陈绪思光明正大地说:“为什么他们会把我误会成你的儿子?” 程拙:“可能因为我们长得像,都比别人帅吧。” 陈绪思:“……” 他被这种无厘头又大言不惭的话弄得不太好意思,又忍不住动了动嘴角,想笑不肯笑。 程拙紧接着说道:“刚刚为什么背着书包要走,这么容易不高兴。” 陈绪思往后退了两步,否认道:“我只是觉得很无聊,你每天就在这样的地方跟他们一起玩吗,烟花厂夜班守仓库的工资也不高,请那些人唱一次k吃一顿饭应该就会花得差不多了。” 台球桌上放着程拙之前买的炸鸡汉堡,这也不便宜,照程拙这么豪横地买,一顿上百块都打不住。 程拙拎着球杆往里走,一屁股坐在前面的椅子上,边从纸袋里拿汉堡出来,边说:“小朋友,你才知道么,人生其实并不是想干什么就能干什么的。” 陈绪思皱皱眉:“你……那你是为了什么?” 程拙说:“我扔在垃圾桶里的名片你应该看过。生意失败,公司倒闭,走投无路了所以才要回来,找人算算旧账,”他大口吞咽完汉堡,摇了摇唯一的那杯可乐,咕噜便喝了,“结果还被你提前发现了。” 陈绪思早猜到自己偷进房间的事露了馅,眼下被揭穿,脸上还是有些发热。 好在他们互相知道对方的秘密。陈绪思不必屈服于程拙的淫威。 他还是避开了这个话题,洁癖发作一般,先对程拙此刻的行为发起控诉:“你怎么喝我喝过的可乐啊?” 程拙把喝完的空纸杯扔进垃圾桶里,没事人一样:“我不介意你喝过,可以么。” 陈绪思说:“但……我介意。” 程拙缓缓抬眼,轻笑一声,说:“可已经晚了。” 第20章 飞速吃饱喝足之后,程拙站起了身,拿着球杆走到台球桌旁,随便推了一杆,等母球后的那颗被撞落袋,才收杆回来。 包间里莫名有些沉默。 陈绪思开口问道:“过去这二十多天,你都来这里打台球?” 程拙盯着桌上散落的台球,点了点头:“这里的老板是我朋友,他也是你们云桐高中重点班毕业的。” 陈绪思说:“那你呢?” 程拙没有回答。 他只在云桐高中读了不到两年,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就不蹭这半个母校的光了。 只见程拙撸了撸宽松的衣袖,紧接着干脆脱掉了衬衣,结实的手臂线条便露了出来。健康的肤色下,后肩蔓延着的刺青随肩颈肌肉一起一伏。 他又推一杆,看着球体按预想中的轨迹滚动出去,接着说:“在所有无聊的时间里,只有打台球和健身算是没那么无聊的。外面那帮人没人打得过我,你要不要试试。” “我不会。”陈绪思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程拙原本没有表情的脸上忽然浮起一丝笑容:“陈绪思,要不要先把书包放下啊?” 陈绪思既然没打成退堂鼓,都已经在这包间里了,想了想,也干脆脱下书包,抄起墙边斜倚着的台球杆走了过去。 “我需要知道规则,”陈绪思对程拙说,“这个怎么玩。” 许多天没见,今天的程拙似乎因为接受了他的威胁,变得挺好说话,欣然同意道:“可以,我教你。” 台球桌旁边靠墙的过道都很窄,程拙也往他那边走几步,领着他到了适合击球的位置,空间一下子变得十分拥挤。 程拙身上的热气更加明显地贴来。陈绪思捏紧台球杆,在程拙看起来并不着调的指导和摆弄下学着怎么握杆。 程拙低了低头,淡淡凝视了两眼陈绪思。 从后往前,只能看见陈绪思的耳侧、脸颊和校服衣领。 陈绪思整个人都被包裹住了,只能盯着绿色的台球桌绒布。他不知道为什么觉得这姿势很不雅,不安全,陡然绷紧后背,十分紧张,耳后细腻的汗毛都被蒸得黏腻起来。 小县城里打台球,常见的黑八玩法很好理解,一听就能懂,陈绪思又在程拙的“贴身”教学下,知道了该怎么站位,怎么架手,以及怎么握杆、运杆。 陈绪思一开始没想多么认真地学。 错的时间,错的场所,错的人——以及一个陈绪思这辈子不玩不学也可以的、错的游戏。 可程拙看起来再不诚心,再不着调,也一直在教,让他根本没办法打断,更说不了不要。 那是一双修长却厚重的大手,遒劲有力,那也是一具压迫感极强的躯体,高热坚实。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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