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胳膊收得更紧,红着脸贴在时绫白嫩的胸口上,耳朵立得高高的,情不自禁地又嗫嚅着梦呓起来:“摸……摸……”
时绫听清了,没多想,很有耐心地又摸了他两下。裴逸风睡着的时候没有那么讨厌,而且多摸几下,他的心也不是很虚了。
屋外的天渐渐亮起,时绫终于想起自己本是要叫裴逸风起床的,停下了动作,凑到他立起的耳朵旁说道:“裴逸风,天亮了,快点起来。”
可睡沉了的裴逸风哪里听得进话,更何况他方才还沉浸在美梦之中,现在不仅被打搅了,而且还失去了主人的爱抚。
犬精难受的不得了,又在时绫胸口上挨挨蹭蹭讨“主人”开心,带着哭腔哼哼道:“主人,主人……主人怎么不摸我了,我错了。”觉得是自己又犯了错的裴逸风立马认错。
认错认得如此之快,还是头一回,不过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一心只想得到主人的原谅,生怕主人不喜欢他了,不要他了。
听到裴逸风说了什么的时绫快要吓死了,他无比清楚怀里犬精的真面目,他喜欢灵兽,可也只喜欢乖的,这种疯癫的才不会要。
不过裴逸风正睡着,说的是梦话而已,不必在意。
“快起来。”时绫推了推一个劲儿拱他胸口的脑袋,补了一句:“我不是你主人。”
最温柔的声音说出了最无情的话,裴逸风心碎成了好几瓣。梦里的他正泪眼汪汪地咬着主人的衣摆,拼命阻止主人的离开,奈何他只是一只小犬,根本拽不动,还被石子给绊倒滚了几圈。
主人回头对他冷冷地说道:“我不是你主人。”
他也趁此终于看清了主人的真容。
是那个花精。
裴逸风大惊,不过下意识说出的话来不及收回去了,喊道:“主人!”
这一声他也把自己从睡梦中喊醒了。
美梦变噩梦,裴逸风喘着粗气,久久才平静下来,待他缓过神,定睛一看,眼前赫然是个白花花的胸口,上面布满了粉红的吻痕和齿痕,让他一瞬间面红耳赤。
裴逸风梗着脖子,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眼神闪躲两下,不过终究还是忍不住往那白得晃眼的胸口上瞟,有的痕迹已经淡下,有的红得发紫。他哪里见过这场面,像被施了定身咒,彻底僵住成了个木头,一眨不眨把眼睛都看红了。
衣襟大敞,可该遮的还是遮住了,仅仅露出一点点边,是粉的。
裴逸风喉间干涩,咽了咽口水,不由自主地歪着头,眼睛往衣襟下望去,想看看它。
其实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眼前分明是一个男子的身躯,这人有的他都有,能差到哪去,可他就是想看,像中邪了似的,衣襟下的两个东西对他有极大的诱惑。
可令他失望的是衣襟压的太实了,即使勾着头瞄也瞄不到。急性子的犬精丝毫没犹豫,伸手轻轻一扯,两个颤巍巍立/着的绯色尖尖便展露在眼前。
看到的一刹那男人眼瞳缩紧,身子紧绷,全身血液倒流,从脸一直到脖子都红了个彻彻底底,像熟透了的虾。
两个东西又红又粉,圆润可爱,很小一粒,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微微起伏着。
眼睛紧紧盯住那出,从始至终都没抬头看一眼这两个尖尖的主人,自控力薄弱的裴逸风按耐不住内心的好奇,哆嗦着伸出手指便要去触碰。
然而,就在裴逸风指尖快要碰到的前一刻,头顶被猛地拍了一下,不疼,但是把他吓了一跳。
被坏了好事恼羞成怒的裴逸风一抬头就对上了双湿漉漉且极为熟悉的眼睛。
很近,近到他甚至从里面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裴逸风懵了。
花精的脸和他梦里主人的脸重合在一起,不对,他梦里的主人就是这个花精。
想到梦里的他变回玉犬在花精脚边百般谄媚讨好撒娇,羞窘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永生永世不出来了。可那毕竟只是梦罢了,除了他以外不会有任何人知晓。
但是,为何梦会如此真实?
梦里,时绫摸他头时他舒服的快要晕过去了,感觉十分的真切,他耳朵上也还残存着不属于他的热意。
一切都在表明时绫真的摸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