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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药方 第28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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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船那天,沈翠花和泽家在水里厮斗。沈翠花渔民出身,那水性好得不得了。但泽家也不弱,他从小酷爱游泳,还拿过市里青少年的游泳冠军呢。

所以一开始她俩打个平手,但是时间一长沈翠花就处于劣势了,因为她是女性,气力不行。

泽家就不同了,用评书大师单田芳的话说,他是童男子一个,金刚不坏之身,那力气简直使不完呀。

毫不夸张的说,我是听单老评说长大的。单老的评书讲史的很多,小的时候我都信以为真,可长大读了正史以后,我发现很多东西,他都是胡说八道。比如燕王朱棣这个乱臣贼子,在他口中成了一个匡扶正义的革命领袖,而贤良淑德的马皇后,则被他刻画成一个阴险毒辣的“马大脚”。当然,还有比这更离谱的呢,在太平天国这部书中,以洪秀全、杨秀清为首的这帮邪教组织居然成了正义之师。我靠,清政府是不咋地,可人家再混蛋,也比洪杨这帮动不动就“点天灯”的邪教组织强。不过话说回来,虽然单老的评书有众多不实之处,但我还是很感谢他,毕竟听他的评书是我童年最大的快乐之一。另外,单老的话也不是全错,比如就拿上面注释这句来说吧,相信每一个从处男过渡到男人的人都有深刻体会。

沈翠花见打不过她就想跑,她在水里拼命地游想甩开泽家,泽家知道放虎归山必留后患,所以在后面紧追不舍。

随着时间的推移,泽家距离沈翠花是越来越近,见逃不掉沈翠华狗急跳墙想做垂死挣扎,急切里她在河底找到了一条绳子,也不知道谁丢弃的,她用力拽了拽,很结实。

她做了活扣,又抓了一把淤泥,然后等待泽家。泽家见沈翠花忽然慢了下来,以为她累了,正想伸手去抓,没想沈翠花突然转身,紧接着眼前一片乌黑,什么也看不清了。

原来沈翠花将手中的淤泥抛了出来,泽家不明情况匆忙躲闪,等惊魂稍定的时候,发现沈翠花已经消失了。

正在他纳闷的时候,忽然感觉脖子一紧,原来沈翠花的绳索已经从后面给他套上了,这活扣沈翠花做的是真好,绳子是越拉越紧,泽家忍不住张开嘴,喝了两口水。

沈翠花见这招见效,就拼命地收紧绳索,泽家被勒得不行,求生本能让其双手双脚乱抓乱踹,混乱中他抓住了沈翠花的一绺头发,一用力将其扯断。

沈翠花疼痛难当,用手下意识摸了摸头,这下给了泽家可乘之机,他拽开绳索转身找沈翠花,沈翠花见绳索开了,知道不好,转身就想跑,不想被泽家一把抓住了脚脖子。

沈翠花本想反抗,可近身搏斗她跟泽家根本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三下两下就被泽家按到水底,动弹不得。

这还不算,泽家还用刚才的绳子做了个扣,这下轮到沈翠花倒霉了,绳子绕在脖子上,被泽家从后脖颈处系了个死扣,想解都解不开。

沈翠花不知道泽家会如何处置自己,是现在弄死自己,还是把自己拽到岸上交给警察。

正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感觉身上许多,她双手撑地站了起来,转身一看,泽家正两手空空,在一旁站着。

沈翠花先是一愣,后是大喜,她转身划水往前就游,可游了五六米远,就感觉脖子一阵剧痛,整个人像个断线的风筝往水底里栽。

怎么回事,等沈翠花站稳后开始寻找原因,顺着绳子寻找,她发现了根源,原来绳子的另一头被系在一块石磨盘上。

她游过去想解开,可费了半天劲,根本解不开,因为跟脖子上的一样,也是死扣。

沈翠花郁闷的不行,她又尝试着解脖子上的扣,结果自然是徒劳的,她懊恼至极,这时候,他看到泽家在水中向她冷笑,好像是在嘲笑她。

沈翠花怒不可遏,想冲过去找泽家拼命,可泽家不给他机会,他双腿往前一蹬,双手顺势一划,以仰泳姿势向后划去。

沈翠花奋力追赶,可游了六五米又被绳子给勒住了,泽家微笑着向其摆手,好像在做临终告别。

沈翠花虽然气愤难当,但也无可奈何,眼看着泽家越游越远,她知道自己算是斗败了。

正当她灰心丧气之时,忽然发现泽家好像被什么东西粘住了一样,浑身动弹不得。

“怎么回事,泽家被什么粘住了?”本来棋龄以为泽家得救了,可听到警察讲到这里的时候,她忍不住插话了。

“水里能见度比较低,沈翠花也没看清楚,不过我们怀疑是渔网。”警察说。

“渔网,那后来呢?”棋龄问。

“由于在水里憋得时间太长,沈翠花她急切地想钻到水面上换气,可该着她倒霉,她待着的这地儿,水太深,身体浮到头也出不了水面。情急之下,她搬起石磨盘,在水中艰难行走。她的想法是找个浅点的地方浮上来换气,可还没等她走到浅滩,整个人都已经不行了。还好她命大,遇上了搜救人员,这才算捡到了一条命。”

“然后呢?”棋龄问。

“完了。”警察说。

“这就完了,泽家呢?”棋龄情绪一下子上来了。

“沈翠花说当时她在水里憋得不行,也没时间查看到底张泽家被什么粘住了。不过我们判断,如果张泽家被渔网粘住了,有两种结果。一种是他挣脱渔网后,安全上岸。另一种是没能挣脱得了,死了。不管哪种结果,你着急都没有用了。”警察说。

听了警察的推断,棋龄懊恼至极,她现在是有火没处撒,别人的爱情都顺顺利利,怎么自己总是这么多挫折呢。

“如果活着上岸,他应该想尽办法去找棋龄;如果死了,那又是什么渔网能把一个大活人粘住呢,这太不可思议了。”郭艳丽觉得很奇怪。

“还不一定是不是渔网呢,这只是我们的推测。”警察看了看表接着说,“这样吧,你们也不要着急了,明天我们警方会组织一次大规模的水下排查,看看有没有张泽家。”

“那我跟你们一起去!”棋龄再也不想忍受等待中的煎熬了。

“你……”警察迟疑了一下,随后说,“那好吧!”

第二天一早,在父母陪同下,棋龄登上了一艘搜救船。

搜救船很多,搜集人员也很多,可是搜到中午,一无所获。棋龄要求扩大搜救范围,特别是深水区,结果到黄昏时分,还是一无所获。

眼看夕阳西下,警察过来对棋龄说,“你看咱们把该搜的地方都搜了,不该搜的地方也搜了,我想张泽家应该不在水里。”

棋龄听警察这么说,忽然坐在船头,哇哇痛哭起来。

“这是好事,你哭什么。没找到,说明他还活着。”爸爸安慰棋龄。

第三章 我反对这门亲事(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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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想到女儿会问自己,马飞雄一时不知所措,一脸很傻很天真的样子,僵在那了。

“向文艺青年讨教问题,你脑子没生锈吧?”郭艳丽对女儿哇哇痛哭的样子就很不满意,觉得像村妇很不雅观,只是刚才没机会表达不满,这下借题发挥了。

棋龄其实是一个很理性的人,只是爱的太疯狂,所以精神状态一直不太正常。听母亲这么一说,她把头又甩向了母亲。

“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郭艳回答的倒干净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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