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为民除害!”棋龄来到班主任房门前,大力地砸门,“禽兽出来!禽兽出来!”
等了好长一会,一个戴着黑框眼镜,身穿中山装,口袋上别着两管钢笔的斯文男子打开了房门,棋龄一下愣住了。此人的长相与之前想象的猥琐形象差距太大,而且还多少有点眼熟。
年轻人也是一愣,不过显然他对棋龄的印象更深,“你不是那天在皇后夜总会唱歌的小妞吗?”原来,这个人是二少。
“没想到,你还是教师!”棋龄想起往事,一个大嘴巴又扇了过去。
“为什么打我,我今天又没调戏你?”二少被打的莫名其妙。
“到现在你还装糊涂!”棋龄说着又给二少来了一个耳光。
“棋龄你没事吧?”这时候,旁边的客房门开了,泽家从里面走了出来,他担心棋龄的安全,前来助阵。
“没事,打的正爽呢!”棋龄好像很解气。
二少见泽家出来了,更诧异了,“你们……”说着,他去了泽家他们的客房,棋龄、泽家以为他要伤害小女孩,赶紧追了过去。
二少瞥了一眼床头瑟瑟发抖的小女孩,随后指着地上的卫生纸,愤怒地对棋龄说,“你居然背着我干这种事!”
“我又不是你老婆,我干什么事你管不着!”棋龄没当回事,泽家却臊个大红脸,后悔刚才出来的时候,怎么不把纸收拾一下。
“怎么回事,大半夜的,又是砸门,又是拌嘴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这时候,走廊两侧的客房多间房门大开,显然里面的人对刚才的声响不满。
“哎,你们快过来,这里有人强奸小学生!”棋龄赶紧招呼大家过来。
“谁,打死他!”众人一下子把泽家围住了。
“不是我,是他!”泽家指了指二少。
众人纷纷把愤怒的火苗投向二少,棋龄指了指床上的小女孩对大家说,“这个小女孩就是被这个禽兽强奸的。”
“这个禽兽是个老师,小女孩是他的学生,今年才上小学五年级。”泽家补充道。
众人听这么一说,群情激奋,纷纷摩拳擦掌,看样子要揍二少。
二少见情形不对,一边后退,一边给自己辩解,“大家不要被他们两个蒙蔽,事情不是这样的!”
“我们没有骗人,不信你们可以问小女孩。”棋龄说。
“不用问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他想抵赖是没有用的。”众人根本不相信二少。
“这个畜生,到底把人家糟蹋多少次才用这么多纸呀!”有的人指了指地上的卫生纸,气愤地说。
“谁说不是,你们看纸里还有血呢?”有的人拿起一张带有血渍的纸给大家看。
“生儿子没屁眼呀,干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众人发着最毒的毒誓。
二少听完眼睛雪亮的群众对自己的谴责,一下子愣了,他把目光投向泽家棋龄。
这两个人也愣了,这到底是骂谁呢,棋龄按耐不住怒火,首先开了腔,“你们会不会说话呀,到底谁生儿子没屁眼呀?”
“怎……么?”众人不明白谴责二少,为什么棋龄这么生气。
“这纸是我和他用的。”棋龄指了指泽家。
“那这纸上的血呢?”众人问。
“那是我的血。”棋龄说。
“那到底是怎么回事呀?”众人也懵了。
“今晚我和男朋友住这间客房,半夜的时候,有人敲窗户,我们拉开窗帘一看,是个浑身赤裸的小女孩。等我们将她弄进来,她说自己被住在隔壁的班主任强奸了。班主任威胁她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否则杀了她。我们听了后,实在气愤不过,就去隔壁找班主任讨说法,没想到这禽兽居然装糊涂,现在好了,小女孩也在这,让他们当面对质,看他怎么抵赖。”
“对质我不反对,追奸要双,拿贼要脏,你们要说我强奸得有证据。”二少显得自信满满。
“证据,好呀!”棋龄出了客房,很快拿了一身衣服回来了,“你们看,这是从隔壁床上找到的校服,上面还写着学校名称呢。”
“我不否认和这个小女孩睡在同一间房,但是我以师德担保,绝对没有强奸这个小女孩。”二少面对指控罪证,从容应对。
众人听了二少的话,险些没气晕了。
“叔叔阿姨,我下面好疼呀。”见二少如此无耻,小女孩哭着撩开毯子,大家看到了血。
“我承认跟她发生了性关系,但那都是自愿的。”二少继续没脸没皮的辩护。
“太他妈无耻了,揍他!”众人对二少的解释简直气疯了,其中有人控制不住扇了二少脑袋一下。
“你们不要激动,我说的是真的,不信你可以问她。”二少挥手示意大家冷静。
“我想回家,我不想上学了。”小女孩呜呜地又哭了。
这下众人再也不信二少了,眼睛里都是火苗子,看样子恨不得把二少烧成灰,二少意识到了危险,他气急败坏的对小女孩吼道,“你他妈别给我演戏了,快说实话!”
“我们这么多人在这,你居然还敢恐吓她,给我打!”众人上去就一阵拳打脚踢。
没想到,正在兴头上的时候,一个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你们不要打他了,我是自愿的。”
众人听到声音,都转过头困惑地看着小女孩。
第三章 我反对这门亲事(19-20)
19
“你不用害怕,有这么多叔叔阿姨在,他不敢伤害你。”棋龄安慰小女孩。
“我说的是真的,他没有强奸我,我们两个是自愿的。”小女孩很认真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