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劫富济贫好像不是你这样搞吧,如果人家有钱是靠自己辛勤劳动合法经营得来的,你就这样给抢了,那还讲不讲道理了?”泽家对三少的做法提出了质疑。
“穷就是道理!”三少叉着腰大声地说,显得理直气壮。
第三章 我反对这门亲事(22-22)
22
泽家不再说话,等他们三个重新坐进车子的时候,棋龄说了一句,“现在富人都住深宅大院,又是狼狗又是保镖的,您能保证他们抢来东西吗?”
“那就看他们的造化了!”三少显得满不在乎。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万一他们两个造化不好,你岂不白忙活了?”棋龄指着那两个远去的身影。
“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行善讲究广种薄收,每年我送出去三四百把刀,还怕它一两个人抢不到钱!”*
“要闹出人命可怎么办呀?”泽家显得很担心。
“这个你不用担心,全市的殡仪馆基本都是我们家开的,只要人一死,殡仪、火化、安葬,我们是一条龙服务,而且价格绝对公道合理。”
“那你做事还真周全呀!”泽家棋龄连连称赞,不过听语气却好像是讽刺。
“谁叫我善呢!”三少脸皮厚的像城墙,满不在乎,还一个劲地给自己脸上贴金。
“我很好奇,你是不是跟每个上你车的乘客都展现你的善呀?”棋龄问。
“也不是,那要看有没有生意要做?”三少说。
“生意,那你看我俩有你要的生意吗?”棋龄笑了。
“有呀,看你俩的样子应该是大学生,早上从酒店出来说明还没有租房。我家里有很多套房,浙大校旁也有,你们要是感兴趣,我可以租给你们,日租、月租、年租都行,保证比酒店合算。”
泽家一听三少这话,脸一下红了,他使劲拽棋龄衣襟示意她不要搭理三少。
“我在浙大,你在师范,离得挺远,租一个就租一个吧。”昨天,棋龄已经从泽家口中得知,泽家正在杭州师范读英语教育专业。
“现在大学搞对象的谁不在外边租房呀,你个大小伙子还不好意思是吗?”三少发现泽家是他做成这笔生意的障碍。
“我怕你开的是黑店,有的住没得活!”泽家忍不住说了话。
“我承认我是爱财,可是取之有道,你看我像是为了钱,去杀人放火的那种人吗?”三少说着把他那土匪脸转向了后排。
“像,真像!”泽家发自内心的连连点头。
“你这都什么眼神!”二少气得转回了头。
棋龄逗得哈哈大笑,“泽家你太不会说话,这大哥是长得粗犷了一点,但是个痛快人,相信不会坑咱们的。”
“就冲妹子刚才这句话,只要租我的房,我给打个九折!”三少说。
“打不打折的先放一边,你先让我们看看你的房子和价钱?”会说话归会说话,但谈起生意来,棋龄一点也不含糊。
“这个好办,座椅后面的袋子里有广告,你找出来自己看吧,那里边有位置、户型图,照片,还有价钱。
棋龄还真看中了一套房,这房子离浙大挺近,从照片看上,屋里宽敞明亮、整洁干净,价钱也不错。
等三少拉着他们看了实房以后,发现和照片基本吻合,棋龄很满意,当场签了合同,并交了一个月的租金。
接下来的几天,棋龄和泽家开始了昏天黑地的闭关修炼。泽家练九阳神功,棋龄练吸精大法,要说这两人练功真是投入,除非非常有必要,基本不出屋,甚至不下床,只是九阳神功最终敌不过吸精大法,最后搞的泽家腰酸背痛,精疲力竭。
很快12月30号了,棋龄接到小雪电话,告诉她今年元旦尽可放心回家,她已经彻底说服表婶,这次生日绝不提感情的事儿。
“谢谢啦!”棋龄应了一句挂断电话。
31号的下午,泽家送棋龄上火车,临走的时候,棋龄再三叮嘱,“一定好好打扮打扮,给我长长脸!”
“你放心吧,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有时间多锻炼锻炼!”棋龄随人流开始走的时候,忽然冒出了这么一句。
“什么,什么?”泽家没听清,拼命的喊。
棋龄回头莞尔一笑,随着人流消失在人群中。
第二天中午,上海郭家客厅,郭艳丽一家人围坐一桌,庆祝棋龄22岁生日。吹完蜡烛,吃完蛋糕,小雪适时提出,“表姐,好些日子没见找你了,怪想你的。走,咋俩去你屋聊会!”
郭艳丽瞄了琴龄一眼,“哼”了一声,没说什么。
小雪起身离座等待棋龄,可棋龄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我记得好像还缺少一项程序吧,往年这时候应该讽刺讽刺我的爱情,或者至少得讲个寓言故事什么的?”
小雪不知道棋龄犯了什么疯,一个劲地使眼色,可棋龄不理不睬装作没看见,马飞雄赶紧过来拉她,“你累了,还是回去休息吧!”
“我不累!”棋龄挣脱了爸爸,对郭艳丽说,“妈,你的《白了少年头,痴情女苦等负心郎》呢?”
郭艳丽这气大了,本来一个聪明伶俐的乖乖女,现在成了一个专门和自己作对大气包。
考虑到已经答应不再提爱情的事,也考虑到不想棋龄再受刺激,她扭过头去,没搭理棋龄。
只是没想到的是,树欲静而风不止,棋龄还没完没了,“没有耻辱,就没有动力。妈,你怎么不说话呀?”
这下郭艳丽彻底怒了,“好好好,既然你不要脸,我也没必要给你留情面了。在爱情上,你就是个弱智、傻瓜、白痴、脑残,缺心眼、失心疯。”
棋龄听完妈妈的一通咆哮,笑了,“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
“本来我不想说,都是你逼的!”妈妈冷冷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