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不知没看过雪的小草怎能那么清楚描述雪景,料想有人去过,向他提的吧,所以那时才会一直缠着他说雪的事,他也很想带他去,只是他们无法成行。
「主子不去,我也不去。」
「你听话。」
「若是我不乖,也不听话呢?」
小草的慧黠反问让年无境住口,他伸出手抚摸小草的五官,为何他总是认为小草不好看,丹雅才美呢?明明月光下的他明眸皓齿,美得让他心颤,他却不容许自己心里说一句小草很美。
他问自己,他在怕什么?
怕自己违背对姑母的誓言,还是怕老天爷真的会惩处他这个忘恩负义的败家子,或是……他悚然一惊,凉意从心而生,他怕的是小草跟着他不会有好下场。
「小草!」他的一生若已注定悲凉,又何苦拖他人下水。
小草比他矮上一截,细瘦温凉的手指摸着他的颊边,「我知道主子喜欢我,非常的喜欢,比对丹雅小姐还要喜欢!」
「你怎能跟丹雅比!」他低斥的声音如此无力,颤抖得像沾雨欲落的花蕊,两人之间都知道这是违心之论。
小草踮起脚尖,微温的嘴唇点上他的唇角,湿润的小舌钻进他口中,年无境呻吟着,像即将渴死的人,明明知道不该,但他发颤的手仍将小草紧紧环住,贪婪的吸食着他的芬芳。
他问自己,为何一个吻就这么留恋不已?为何自己放不了手?他明明要让小草走的,为什么此刻却搂住他不放?
是的,丹雅怎能跟小草比,丹雅是姑母的亲生女儿,是他的表妹,是姑母托付给他的重责大任。
这个责任没有一日不在他心里提醒着,他放荡的爹娘惨死,让他流落街头,若无姑母照顾,他将会过着如何凄惨的生活,所以他这一生就该为了报恩而燃尽自己。
但像烛火般燃尽自己之后,他还剩下什么?
空虚的自己,剥去了这张面具后,里面什么都没有,也什么都不存在,他就像瞎子般身处在黑暗之中,张开眼睛或是闭上眼睛又有什么差别?
在他面前只有无尽的黑暗而已。
「主子,别露出这么难受的脸,小草会陪着你,好吗?」小草灿亮如星的眸光带着水痕的看着他。
年无境不识得小草前不知道自己有多孤独,只要顺着姑母的遗愿走下去就好,把丹雅的病养好,与丹雅成亲,他就不再亏欠姑母。
但这些是他想要的吗?他会为拥有偌大的丹凤庄而觉得幸福快乐吗?
不,他不能知晓自己的答案,而这问题连想也不该去想,否则,自己还能像现在一样活下去吗?
他的孤独压抑得太深,连他自己也不知晓是如何度过在丹凤庄的日子,那么空虚、那么寂寞,所以他不能在此刻放小草离去。
若失去他,那他身为年无境这个人的存在究竟还剩下什么?
拨开小草的衣襟,抚上他颈上的伤口,忍不住爱怜的舔过自己留下的红紫,小草的低吟带着微痛与快感,令自己气息不由得急促起来。
他将小草的身子揽紧,带回了小屋,焦急的手只是扯开小草的亵裤就颤个不停,小草眼角眉梢泛着红,也帮忙解他的裤头,在那高耸炽热的部位激动的跃出时,前头一片湿黏,小草只懂种花的微粗双手在他顶端爱怜触抚,让他畅快得虎吼。
「主子难受吗?」
年无境苦笑,除了小草,没有人能够安抚这种难受与孤独。
空气中充满了情爱的味道,他双唇封住小草的口,不断的吸吮,饥渴舔过他的齿列,一手抚上小草下身,那里也湿润了,他指头一覆上紧缩的洞口,小草就发出呜咽,那声音让他更加情动,头部不由得往下。
「主子,不……不要……呀啊!」
小草显然有些惊慌,那地方怎能让主子舔弄,但这感觉让他浑身酥软,他的背部全是汗,一滴滴落在床被上,他想逃,主子的手劲却让他逃不了。
年无境抬起小草的大腿,白嫩臀部整个显露出来,下身顶端流着浓稠的甜蜜汁液,在烛光下闪着光芒,他伸舌去啜饮,这是最后一次与小草在一起,之后他要他走,离自己越远越好。
他抑制不了自己狂乱癫狂的心,但若是丹雅见到了小草……不,他一定要阻止这样的事情发生!
小草紧抓着被褥,一边摇头一边说着不要,但是那可爱的部位却流出更多蜜液,昭显着他的身子有多喜欢这种感觉。
「小草好美,这里湿淋淋的,像淋上了花蜜。」
小草通红的脸蛋在烛光下越见美艳,他舔过小草幼嫩的顶端,用舌头触抚玩弄,小草扭动着身子,嘴里发出的喊声娇美至极。
年无境舌尖上,残留着小草动情的甜液,他一路往下舔食,一滴也不舍得浪费,顺着根部而下,玩赏着两颗稚嫩的圆球,小草的体香因为发汗而更加浓郁,白浊的蜜液和着他的津液一路往下滑,小草害羞的想把双腿并拢,却被他扳得更开。
他想要看着他的小草,看着小草为他动情的模样,小草现在的所有都属于自己,不论以后如何,至少他还拥有此刻。
那开口的蜜肉开合着,仿佛也难耐快感,对他发出声声召唤,他气息粗重的吻了上去,小草发出尖声吟叫,身子猛然颤抖,他舌尖探入洞口,那里的嫩肉难受的收缩绞紧。
好美,他粉红的嫩肉因为刺激与羞怯而整个转为艳红,宛若艳放的花心,那么稚嫩,却又那么的美。
「不!不要,那里不……呜呜……」
小草因为羞耻而轻泣,哭泣声时高时低,一双眼却亮得出奇,那里沾满了他银白的唾液,他将小草抱起,让他背部靠着自己,高耸火热的部位刺入小草的后穴,一口气的送入,再缓缓抽送,然后再一次探进。
「啊啊……啊!主子,太深了,小草、小草……受不了……」小草哭叫着。
他拧着他小巧的乳尖,咬着他耳边小巧珠白的耳垂,他的分身被紧密包裹爽快无比,若不是强忍着,也许一插进去的当时自己就泄了。
「小草好美,我好……好舒爽。」他哑着声音,热汗流下了背,这份感觉无可言喻。
「嗯……呀——」
声声的赞美既甜且浓,小草从未听过年无境说过他美,闻言心口就像要涨破般,被拧捏的乳尖舒服至极,他扭着腰身,里面好胀、好热,被填得满满的,几乎要顶到他的腹部。
密穴不是适合男人交欢的地方,此时却紧密的含紧对方,两人衣服还穿在身上,下半身光裸的交缠,自己承受着这份沉重与火热,密穴里麻热无比,只因为最心爱的人就在里头悸动,把自己最脆弱、炽热的部位交给了他,也把自己最脆弱、最不可告人的心情告知他,纵然他知晓说这话的主子,心里该有多煎熬。
「我不想要把你交给任何人,就连连名钰这样的好人也不行。」
小草心痛万分,他偏过脸,吻着年无境的唇,他想要跟主子永远的在一起,就像屋外那棵他亲手种下的大树,底下永远是野草与他相伴,永永远远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