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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9(1 / 1)

一夜。 直到日出熹微,他才有了决定。将人一把推进内侧,翻身下床,出门练武去了。 …… 柳元洵这一觉睡得分外舒服,早起的时候,甚至罕见地有了胃口,喝了半碗清粥,还吃了点清淡的小菜,顺带还夸了夸厨子的手艺。 他气色好,淩亭的心情也跟着变好了。 只是想起清早看到的那一幕,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主子,您和顾大人……” 柳元洵并不想向淩亭他们解释,并非不信任,而是为了保全他们。淩亭若是知情,皇上问起来,便要担个知情不报的罪名,还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好。 “呃,他不是我侍君吗?”柳元洵眨了眨眼睛,努力让自己显得诚恳,“和自己的侍君睡在一处也不奇怪,对吧?” 淩亭没料到会听见这个答案,愣了片刻后,浅笑道:“是的,您说得对。” “对了,”吃罢早膳,柳元洵想到了正事,“你叫淩晴找张整理完的古琴谱,将它和书房里的琴谱调换一下,再做点记号,送到太常寺库去。” 淩亭问:“主子是想引人上鈎?” 柳元洵点了点头:“如今握在我们手里的线索太少,静等着不是办法,需得引蛇出洞。” “我明白了,”淩亭道:“我这就交代淩晴去做。” 眼看着淩亭即将出门,柳元洵又嘱咐了一句:“这事尽量不要叫旁人沾手。” 他不想再将无辜之人牵扯进来,害了他们的性命。 淩亭郑重点头,将他的话记在了心里。 淩亭走后,柳元洵仔细回忆着与刘三最后一次见面时的场景。 他记得刘三说过,这琴谱是从臯县宋老板的手里收来的,如今刘三已死,他若想查,只能从臯县着手。 臯县…… 听名字,倒像是江南一带的水乡。 他若没记错,孟阁老的儿子似乎就被外放到了江南,在那里做总督。他若想去臯县寻人,倒是可以向孟阁老要封手书。 想起孟阁老,他难免忆起那封写着“孟延年”三个字的摺子,只是这一回忆,却叫他惊觉出了点异样。 他虽然只看清了这三个字,可若是细细思量,便知这名字出现的位置不合常理。 朝臣上书,若是提及别的大臣,自然要在名字前冠以职称,就算是弹劾或是揭罪,也需得用“阁老孟延年”五字打头,他之所以能一眼扫见“孟延年”的名字,是因为这三个竖写的字正好起了一句话的头。 这说明上摺子的人,压根没用尊称,而是将孟阁老当作寻常百姓一般对待了。天雍制度森严,大臣们绝不可能在上书的摺子中出现陈述失误,若是非要寻个理由…… 柳元洵心下一寒。 若是没了职称,且没传出阁老被罢官的消息,那直呼其名背后的信号,就只有一个: 皇帝要向孟阁老挥刀了。 第19章 柳元洵在家里歇了两日,待到第三天的时候,他无论如何都得入宫了。 因为天雍一年一度的冬日祭礼到了。 丑时刚过,淩亭就进了门,恰与出门练武的顾莲沼撞到一处,二人相视一眼,拱手行了一礼,便错身而行了。 “主子,该起了……”淩亭附耳过去,轻声唤他,唤了两声也不见人睁眼,只能隐约听见熟睡之人轻轻“嗯”出了个气音。 淩亭早已习惯,喊他不是为了将人叫醒,而是知会他一声罢了。至于后来的穿衣、洗漱等等,都是他半扶着柳元洵一点点完成的。 气血两虚之人晨醒不易,就算意识到自己该起了,可身体虚软,眼皮沉重,脑袋也浑浑噩噩的。若是强逼着自己睁眼,醒来也是眼冒金星,下一刻就要昏倒。 日子久了,柳元洵也不强求了,索性将自己彻底交给淩亭,由他侍弄。 只是今天穿衣花费的功夫格外久,他哪怕半梦半醒,也依然能感觉到身上的服饰一件比一件复杂,待到象征王爷身份的发冠戴在头上时,柳元洵终于睁开眼睛,气若游丝地说道:“脖子要断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f?a?布?y?e?不?是?i????ù?????n????????????﹒????????则?为????寨?佔?点 淩晴一边给他整理头发,一边笑眯眯地说道:“放心吧主子,断不了。” 柳元洵恹恹道:“又不是你的脖子,你怎么知道断不了?” “因为主子您上次也是这么说的呀。”淩晴歪头瞧了瞧他的脸,突发奇想道:“主子,要不然给您上点口脂吧?您的脸色也太苍白了……” 柳元洵坚定拒绝:“别,白着吧,你若是将我打扮得朝气蓬勃的,我要晕了,皇上还以为我在刻意找茬呢。” 淩晴扑哧一笑,手下的动作却快了不少。折腾了小半个时辰,总算收拾完了。 …… 宫中祭礼一般在四个地方举行:天坛、地坛、太庙与社稷坛。冬日祭礼便在天坛。 柳元洵身负太常寺卿之职,祭礼的许多流程都要由他和皇上一起完成,所以他得先去皇上的寝宫,和他一起去天坛。 洪公公在殿内伺候,冯公公则侯在殿外,刚一见到柳元洵的身影,便快步向前迎去。 柳元洵将手搭在冯公公手里,客气道:“劳冯公公久侯。” “都是老奴分内的事儿。”冯公公笑了笑,一边搀着柳元洵往寝宫走,一边问道:“听说七爷前些日子受了寒,如今身体可好些了?” 这话若是旁人来问,未免有冒犯之嫌。可冯公公是司礼监掌印,还是先帝留下来的老人,他问这些,旁人听到只会觉得七王爷与圣上关系亲厚。 因为先帝的这层关系,柳元洵对冯怀安和洪福两位公公的态度也有不同。接他的人若是洪福,他可能连句话也不愿说,但来人若是冯怀安,他多少得卖他点面子,并肩走过这一程。 柳元洵微微一笑,道:“身体无碍,劳公公挂心。” 冯公公话不多,问了两句便住了嘴,将人扶到了寝殿之外。 先皇离去后,皇帝寝宫便空置了。 太子即位后,只说自己住惯了旧殿,而后将太子寝宫内外修整了一番,并没有搬去别的地方。 地方还是熟悉的地方,但伫立其上的太子殿却已经变了模样,再也不是他少时总赖着不走的地方了。 他仰头望着殿前的牌匾,一时忘了身在何处,直到冯公公出声提醒,他才回过神来。 洪公公说:“七爷,皇上快出来了,您去前面候着吧。” 柳元洵点了点头,将手里的汤婆子递给身后的淩亭,而后垂袖站到了寝殿门口。 随着殿门一声轻响,两旁的禁军与内侍齐刷刷跪了下去,柳元洵穿得多,动作慢了一步,跪到一半就被皇上扶住了。 皇上似有嫌恶地看了他一眼,冷声道:“免了,等你叩头问安结束,祭礼都该耽搁了。” 洪公公紧跟着搭茬,“今儿天冷,穿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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