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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02(1 / 1)

堵不住的流言。” 而现在,这已经不是猜测,而是事实了。 他当时以为,那些人是越不过王府严密的防护,又担心派个会武功的人来,会因内息变化被顾莲沼等人察觉,这才抱着赌一把的心思,指使了冯虎。 可如今看来,冯虎,不过是个开始罢了。 后招,原来在这里等着呢。 “既然登闻鼓都响了,那我便不得不亲自去一趟京府衙门了。”柳元洵缓缓起身,而后看向淩亭,“只是你又得跑一趟孟阁老府上,把这次聚会再往后推一推了。不过下次约在什么时候,就不好说了。” 第62章 登闻鼓一响,整个京城都震动了。 这鼓本就是为鸣冤而设,向来有专人管理,此鼓一响,案子便上达天听,需得皇帝亲自过问。 所以,敲鼓者所涉案件必须是“军国大务,大贪大恶,奇冤惨案”,除此三项外,还有一条特例:那便是作奸犯科者为皇室中人,为求公正,可敲此鼓。 为了保证登闻鼓的效力,但凡恶意编造假案者,都会受到极为严厉的惩罚,所以这鼓设立的时间虽然久,但被敲响的次数却不多。 小厮赶来传信的时候,京府衙门的官差已经侯在王府外了。 柳元洵披了大麾便往外走,路过犹自沉浸在震惊中的三个官差时,还开了个玩笑:“没想到我们倒是顺路了。不如一起去?” 三人一愣,面面相觑之后,竟真的抬起女尸,乖乖跟在了柳元洵身后。 依照柳元洵的吩咐,淩亭需前往孟阁老府上,可让淩晴一个人跟着他又不放心,正犹豫是否要将顾莲沼叫回来时,刚出门便瞧见一位静静伫立在树下的黑衣少年。 他们一行人出门时,柳元洵走在最前面,身侧是淩晴,随后是抬着尸体的三个衙役,淩亭则跟在末尾。 他看向顾莲沼的时候,顾莲沼恰好抬头,目光却越过柳元洵,直直看向了他。 对视的那一眼中,淩亭隐约感觉有什么东西变了,可因为距离太远,他没有看清,而下个瞬间,顾莲沼便走到了柳元洵身侧,抬起臂弯,让柳元洵扶了上去。 因只是例行问询,这些差役对柳元洵的态度极为客气。他们在前头开道,淩晴驾着马车跟在后面,车里坐着柳元洵和顾莲沼。 柳元洵一上马车便闭了眼,脸色不是很好。 他昨日才刚强行熬过一场病,今早醒来,又像个没事人一般强打精神作了一幅画。一想到接下来还有一场硬仗要打,他甚至开始犹豫要不要让淩晴将床头暗格里的秘药拿来了。 今日之事虽来得突然,可他也并非全然没有预料。 毕竟那群人已然动了对他下手的心思,一计不成,必定还有后招,估计早已打定主意,要让他吃些苦头,至少要让他无法再插手这几件案子。 他一边闭目养神,一边在脑子里思索对策,轿子里安静了半晌后,忽然传来顾莲沼的声音。 “通政司左参议名叫王明瑄,今年三十六岁,官居正五品。家中一妻三妾,育有一子五女。此人天资平平,老实本分,能进入通政司任职,全靠他父亲王幼棋从中助力。” 锦衣卫直属皇帝,是唯一不看重出身,只凭真才实学的机构,顾莲沼能坐稳北镇抚使的位子,其能力自然是出众的。 尽管柳元洵知道锦衣卫无所不知,可当顾莲沼随口便能道出朝廷官员的生辰、品行、家世等信息时,他还是不禁感到一丝惊讶。 他睁眼看向顾莲沼,问道:“王幼棋?可是前任工部尚书?” 顾莲沼微微颔首,继续道:“王幼棋在工部尚书的位置上呆了十三年,虽无政绩,但行事谨慎,倒也没什么错处。只是他担任工部尚书时,已然四十岁了,所以在职期间,便将精力都花在了推举子孙后代上。他共育有两子一女,大儿子四十岁,现任工部侍郎,天资愚钝,在位十二年毫无长进;二女儿三十七岁,原本在督察院担任御史,前两年因犯错被撤职;小儿子便是如今的通政司左参议了。” 顾莲沼这段话并非无的放矢,他向柳元洵透露王明瑄的背景,是为了让他能更好地把握当下局势。 这案子虽是假的,可既然成了局,假的也有可能变成真的。若是将重心放在如何自辩上,便是彻底着了对方的道了,当务之急便是要理顺他们的背景,挖出他们所属的势力,从后方掐断。 柳元洵或许不熟悉王幼棋这个名字,但他听过前任工部侍郎的事迹。 柳元洵道:“若我没记错,前任工部尚书应当是个典型的三不沾。当年皇子夺嫡时,他便称病装死,谁的面也不见,后来落到四哥手里,被安了个尸位素餐的罪名,还被罚了半年俸禄。当时许多人都笑话他,可后来,那些笑话他的人不是被降职,就是丢了性命,他却靠着一身圆滑,安稳地从工部尚书的位子上退了下来,还将自己的长子推上了工部侍郎的位置。此人……着实不容小觑。” 朝堂局势错综复杂,表面上谁都清正廉洁,私下里各方势力却早已盘根错节,交织成一张庞大而隐秘的暗网。 官做得越独,路就走得越窄,一个“清白的独官”是绝没有能力将两个庸碌的儿子捧上五品京官的位置的。所以,王幼棋非但不是独官,所属的派系还隐藏得极深。 只是他已经退隐两三年,如今不过是个风烛残年的老人,平日里的社交更是少得可怜,锦衣卫多年来都未能摸清的信息,如今仓促去查,大概率也难有所获。 倘若王家一直这般庸碌下去,王幼棋说不定还真能清清白白度过余生。可临到大寿之际,他却将幼子推出来充当棋子,其目的显而易见:要么是惹上了大祸,打算弃子保家;要么是为了家族的未来出路,牺牲了一个儿子。 一片寂静中,一阵疾风突然刮过,轿帘下坠着的玉石压住了这股厉风,可轿帘还是被吹得高高鼓起。 柳元洵扫了一眼轿帘,自然也注意到了帘子旁的顾莲沼,这一瞧,他却吃了一惊,抬手摸向顾莲沼的脸,“你这是去做什么了?脸怎么冻成这样?” 顾莲沼下意识想躲,可就在柳元洵的手触碰到他脸颊的瞬间,他又实在舍不得,只得垂着眸子由他将手放在自己脸上,低声解释道:“散了真气练刀,一时没留意。” 柳元洵收回手,脸上仍有忧色,“你也不怕冻坏了。” 顾莲沼本就没整理好心情,柳元洵这一动作,搅得他心里更乱了。他本打算这段日子暂时借处理正事为由,避开柳元洵,也好让自己冷静冷静,可这念头刚在脑子里转了一圈,便听见外面嘈杂一片,说是王府外面来了官兵。 这下,躲与不躲都得往后放了,眼下的事情才是最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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