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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3(1 / 1)

七。将军字长韫,年龄也对的上。这点小小的障眼法,只知其一,便都能不难看出来。” 傅行州看向远处璀璨的灯光,走了一段才道:“那时候我已在西北军中领军两年,虽有战功,但父亲仍说我浮躁,缺乏经验。他把我放到一线军中,改换姓名,在最普通的士兵之间进行历练。我当时顶着付云的名字,参加了黄水口一战。” “傅老将军真是严厉。”阎止道。 傅行州道:“他总觉得我学的不够多,上面又有大哥庇佑,就像长不大一样。但他说的也对,现在想想,他让我去一线那几年,确实学到了很多东西。” 阎止问:“那后来呢?” 傅行州道:“黄水口一战之后,大哥不顾父亲坚持,调我回到西北军,并彻底销毁了付云的身份。我告诉他禹州军瞒报突围的事情,想要去京中告发,自己做人证。但大哥拦住了我,他说时机未到,这件事不能说。” 阎止默然,却道:“傅帅深谋远虑。” 傅行州道:“我知道他说的对。但后来总是想,如果当时我能说一点什么,事情未必会像现在这样。” “幸好你当时什么也没说。”阎止却道。 “只要你泄露出去一个字,傅家不仅会牵扯到太子和瞻平侯之间的争端当中,还会引来皇上的疑心。傅老将军能在军中放进去一个身份不明的你,那他日是否也能放进去一个细作,打探军中秘密?若皇上这样问,傅家又要怎么解释?”阎止反问。 傅行州无言以对。这些道理他心里明白,但见眼前之事,总觉得自己其实能做些什么,让事情不至于这样不可挽回。 他又想起自己去说服杜靖达那天晚上。所言赤诚之心,他一时却自问,自己是否能做得到。 阎止看看他,又缓声道:“当时局势,太子在京城站上风,瞻平侯与他明争暗斗,你说什么也是徒劳。黄水口毁在人祸,但你如今有能力回京翻案,不是也一样做到了吗?” 傅行州默默无言,又听阎止道:“你在禹州有此经历,多年后仍有此心,这便是你所得了。” 傅行州听着,心里渐渐豁然起来。他一笑,却转身问道:“假纪明以化装假扮。我上次问你是不是也化了装,你还没回答我。” 阎止一愣,却道:“你怎么总记着这事儿不放。” “那你便告诉我。” 阎止抿起唇,默然不语,却听傅行州道:“你不说,那我可就猜了。” 阎止失笑,微微偏了头,却望着他:“就算你猜着了,又能怎样?”w?a?n?g?阯?F?a?布?y?e????????????n?Ⅱ?????5?.????o?? 傅行州站住了,凝神看向他:“我要是猜对了,你要和我一起回京城。” 第15章 入锋 周之渊推开门扉,小心的捧着一壶茶走出门来。 他走在屋前蜿蜒错落的石子路上,绕过亭子走上桥去,才看见阎止坐在院中的背影。 他绕过廊桥走进院中去,将茶壶轻轻放在桌上,笑道:“这是今年明前的龙井,我闻着还不错。扈州可没有这样的好口福。” 阎止拿起来抿了一口,靠在椅背上眯起眼睛。茶香浓郁,回甘醇厚,是不可多得的好茶。以这种精致的手法炒茶,只有京城才有这样的上等佳品。 周之渊在小桌对面坐下,抱起琵琶来却有点心不在焉的,半天没弹几个音,便侧着头发愣,不知道在想什么。 阎止看了他一眼,问道:“等着急了?” 半月前,时长聿将案子结了,一行人离开扈州,押着一众要犯上京汇报。 林泓与傅行州要将卷宗递交上峰,又有傅行川的案子压在前面。两人事急,比他们提前几天出发,一路上又快马加鞭,早就到了。 阎止到达京城的时候,傅家的亲卫在城门外亲自等候,将他与周之渊两人迎入了这间布置精致的驿站。 在他住下当晚,傅行州匆匆来了一趟,没说几句话就走了。而后又过了五六天,外面却一点消息也没有。 “也不知道问的怎么样了。”周之渊有点走神。 阎止翻过一页书,闲闲道:“兵部审案可没有那么快。证据和供词走上几轮也不一定能到管事儿的人手里,更不要说这种大案,各方有的是地方要争辩。” 周之渊未解其意,却被阎止指了指手里的琵琶:“要是等外面消息都来了,你这首曲子还没练好,看我怎么罚你。” 他一扁嘴,抱起琵琶刚要开练,却听院外傅家亲卫有事来报。 亲卫双手递上一个褐色的信封:“阎老板,宫里邸报。” 阎止接过,几下拆开扫过去。邸报写的很简略,大部分内容都是在澄清傅行川的罪名,命即日便进京受赏。只在最后一句称刘奕中、曾纯如为此事要犯,但语焉不详,罪名也没说清楚,一句话便草草带过了。 阎止心知其中必是还有变数,但仅是眼前这一句话,他也看不出什么来。只将邸报给周之渊,又问道:“傅小将军既传给我知道,自己也得信了吧?” 亲卫一拱手,却道:“将军已经知晓,只是在兵部暂绊住了。兵部正在核查黄水口一战的情况,与将军问了一上午。刚刚来消息,说要传您过去。” “阎哥哥吗?”周之渊吓了一跳,“让他去做什么?” 亲卫低头,没能够回答他。 阎止看向那封邸报,想起刘奕中语焉不详的罪名来,上面更是没有纪明一个字。宫里这样传信,看着古怪,其实道理并不复杂。 眼下黄水口一战真相未明,扈州等人便不好发落,无法论断到底以什么罪名判处。 换言之,傅行州一事最终如何敲定,皇上能为傅家正回多少名誉,要看黄水口一战的判决意见。 若太子京中调换的罪名能坐得住,瞻平侯占了上风不说,还能顺便卖给傅家一个天大的人情。阎止几乎能够想象,这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对瞻平侯而言有多么迫切。 但在这种情况下,兵部传自己过去作证的用意,就变得非常复杂了。 阎止心中所想不能为外人道。他点点头说声知道了,又向周之渊道:“我不在驿馆的时候,你尽量不要出门了。京中认得周家的人不少,若是看到你从傅家驿馆出门,会让现在的案子变得麻烦。” “这个我懂,”周之渊忙应道,“但是你怎么办?” 阎止站起身来,向门外走去:“我很快就回来,不必担心。” 阎止走进兵部大门的时候,远远便见着傅行州站在院子中央。 傅行州正跟几人说着什么,见他来便挥手示意他们退下,自己向着阎止走来。 几日不见,傅行州唇上的胡茬冒了一圈,未经修理,眼下也泛着一点乌青。但看上去神情还好,最起码没有因为什么事情愁眉不展。 阎止见此便稍稍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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