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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67(1 / 1)

不了多久就能出狱了。” 阎止听着,思绪也渐渐清楚起来。他将杯里的水一饮而尽,却问道:“这么半天,怎么没听你提起傅长韫?他还没回来吗?” 周之渊闻言,一时语塞,停在原地没有说话。 阎止神情一沉,将茶杯回手放在桌上,落下不轻不重的一声响:“说话,他到底怎么了?” 周之渊顿了顿,这才道:“听人说,大朝会快要结束的时候,瞻平侯突然控告傅将军,说他勾结羯人,故意把他们放到京郊,危及京城。皇上说要彻查,把他给带下去了。” 阎止听了皱起眉来。宋庄当晚,他在城郊看见珈乌时,当时便觉得十分蹊跷。但他细细一想便心下起疑,这件事远在城外,与傅行州又有什么关系? 他想着便头疼起来,一手支在太阳穴上按了几下,疑道:“平白无故,瞻平侯怎么会把这事牵扯到傅行州身上?”网?阯?发?B?u?y?e?????????ě?n???????????????ò?M 周之渊看了看他,不由得垂了眼睛,没敢答话。 阎止兀自想着,也没注意到他神情变化,又道:“你去递封拜帖,把林泓找过来一趟。” -------------------- 假期没了,存稿严重告急中,晚上的咖啡可以预备起来了。 第43章 意气 林泓进门的时候,窗外已经模糊了起来。蓝黑色的天空一片晴朗,此时夕阳还未完全消散,空中却隐约可见繁星闪烁。 他推开门走进屋来,只见阎止倚在床头,正在读这几天的邸报。他手边还散着几封御史台抄递出来的折子,显然是已经看完了。 林泓直愣愣地站在门口。他见阎止长发披散,苍白着一张脸,两颊明显地消瘦下去,更显得双眼明亮。他看着有些走神,瞻平侯府生死一场,只觉得眼前这人格外遥远。 阎止听见他来,连头也没抬一下,却慢悠悠笑道:“你杵着个门口干什么?给我当门神吗。” 林泓听着他调侃,不由得苦笑起来。他进了屋,见桌上放着一只铜匣,打开见里面是一把银锋匕首,刀鞘上镶着绿松石,正是他早就看上了的一把好刀。林泓心下一哂,更是思绪难平。他暗想,两人相识于微,二十几年的交情,阎止哪一次像现在这样,客客气气地给他准备过东西。 林泓叹了口气,把匣子合上放到一边,又道:“林家在京城还是有点根基的,瞻平侯一时半会也不能把我怎么样,不用放在心上。” 阎止手下的文书已经看完,正被他整理了堆到一旁。他抬头看了一眼林泓,并没接他的话:“好了,别在那儿愁眉苦脸的,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话?”林泓问。 “我长话短说,”阎止道,“大朝会那天,瞻平侯为什么突然对傅长韫发难?” 林泓一愣,这才想起来这件事在外闹得沸沸扬扬,阎止却并不知情。 “我忘了你不知道了。”他话音顿了顿,尽量和缓道,“当晚你被带到侯府之后,傅长韫打上门来找瞻平侯要人。侯爷不肯,傅长韫便剁了三公子的一条胳膊……人到现在还躺着没醒呢。” 阎止听罢,一口气滞在胸中,足足半天没有说话。他扶着桌子低下头去,酸痛与苦涩同时蔓延开来,迫使他不由自主地弓弯了背,爆发出一连串咳嗽:“……是我耽误了他。” “阎凛川,”林泓见他如此,皱起眉道,“这和你有什么关系。” 阎止一手掩着唇,够过杯子却见是空的,反手又推开了:“之后呢?现在是什么情形?” “你也不要太紧张,”林泓起身给他续上水,放到他面前去,“傅长韫现在暂时没什么事。我听皇上的意思,是要让他将功折罪,去许州平乱。” “平乱?”阎止的手指刚碰到杯沿,却微妙地一顿,抬头问道,“你没看出什么不对来?” 林泓默然不语,没有接话。 “平定流民要他去做什么。”阎止声音低哑,心底一片寒凉,“皇上不罚他,是要把他高高地捧起来,让瞻平侯彻底恨死他。皇上担心傅家在北境独大,用这种办法来牵制,确实……用心良苦。” 林泓喉头动了一下,忽得感觉自己无话可说。明明盛夏正浓,他盯着那一杯冷下去的茶水,却觉得窗外夜色犹寒。 “你就别念叨这些了,自己也没好到哪儿去,”他道,“傅长韫过不了几天就出来了,具体的你自己问他吧,或许也没有你想的这么严重呢。” 阎止笑了笑,知道他宽慰自己,听着也不点破。他靠在枕上,只见窗外青竹虚影斑驳,映在洁白的窗纱上,随着微风轻轻摇晃着。 两人静静地坐了一会儿,林泓忽道:“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之前一直没来得及。” “怎么了?”阎止问。 那天晚上,京兆尹给瞻平侯送进来一个女子,让我觉得非常奇怪,”林泓道,“她自称从许州来,到京城要告流民的事情。但是她说,只要把珈乌送到许州,太子必死无疑。” “太子?”阎止疑道,“许州县令与太子勾结,按说应当瞒得密不透风才是。这女子又是什么人?” “她不肯说,瞻平侯也没问出来什么。”林泓说着,神情里带着一丝不解,“但她看人的眼神让人非常不舒服,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她和珈乌有哪里非常相似。” 阎止心下一悚,不由得坐直了:“你是说,她是羯人?” “我不清楚,或许是我想多了,”林泓摇了摇头,“后来侯府怎么处置我就不知道了,大概是把她留在府里了吧。” 阎止单手支在枕上,思索起来:“如果你的判断没错的话……如今京城,珈乌潜入宋庄,这女子又进到侯府,两家最有权势的都被羯人把控住了。太子糊涂,侯府私心,只怕早被人偷梁换柱却不自知。” 林泓问:“那怎么办?” “要是这样的话,我想羯人意在许州,这件事一定不止流民这么简单,”阎止慢慢道,“这样吧,趁着傅长韫还没出发,我们给太子殿下加一把火。” 林泓疑惑地看着他:“你又要做什么?” “你去查查青雀巷里,到底住的是什么人,”阎止抬起眼来,“太子为人做了一趟嫁衣裳,又被自己的幕僚摆了一道,总要做个明白鬼才好。” 京城的暑热憋闷了半月,终于落下一场暴雨,彻彻底底地将酷暑浇了下去。这一日,骤雨连夜方停,清晨日光明朗,空气中少见地带了些宜人的凉爽。 兵部大门之外,黑沉朴拙的匾额挂在檐下,见不到一丝阳光。巍峨的大门紧紧闭着,纵然天边曙光灿烂,也透不进去一点光亮。 阎止立在兵部门外,身后是西北军众人。徐俪山站在他身边,一身银亮的半甲装在肩上,在朝阳下熠熠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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