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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92(1 / 1)

天买水果回来了?”傅行州问。 窦屏山想说不是,但心里盘算了两圈还是没敢,最后张着嘴点了点头:“买了荔枝。” “好。”傅行州找到了罪魁祸首,拍了拍窦屏山的肩膀, “回去吧,改天再来。” 窦屏山心道还不知自己有没有改天了。他追上几步,却放低了声音:“将军,刚刚阎大人问起那个孩子了。我说的不知道。” 傅行州道声好,向正屋走去:“先别跟他说了,我找机会慢慢告诉他。” 傅行州进屋的时候,阎止正在榻上睡着。他只穿了一身淡色的中衣,薄被拥在胸前,一头乌发在枕上散开,看上去睡得香甜。 此时正是正午,明净的窗户纸上映出院中修竹细长的影子。屋外偶尔传来一两声鸟鸣,停顿片刻,便是扑棱棱飞走的声音。 傅行州在床边坐下,俯身贴着阎止的额头蹭了蹭,而后低头吻在他唇上。荔枝馥郁的香气在两人之间唇齿散开,哪里都是甜滋滋的。 “唔……” 阎止恼怒的睁开眼睛。他看一看傅行州眼里的笑意,把舌尖上辩驳的话咽了下去,坐起身来道:“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 “不早些回来,怎么能知道今天的荔枝这么甜。”傅行州道。 阎止心里像是有什么被拨了一下。他握住傅行州的手,指尖顺着他掌心里那道结了痂的血痕划过去,又道:“早知道你喜欢,我就在屋里备一些了。你等着,我去再给你拿。” 但他还没来得及动,却被傅行州反过手来,一把将他扣住了。傅行州心想,这小东西学得花言巧语,现在还会拿这一套来搪塞人了。 “荔枝还不够凉,不急在这一会儿。”傅行州把他的袖子往上拉了拉,却问道, “刚刚装睡,躲什么呢?” 阎止无辜地看着他:“我没有,我是被你吵醒的。” “是么。”傅行州假做不见,“那我把窦屏山叫来问问好了。一套书非要从第四本开始看,是不是不小心拿错了。” “这我怎么知道。”阎止申辩道,“那本书一直放在外面,可能是他看见就随手翻了翻吧。我可是一直在屋里午睡,没出过门。” 傅行州就等他这句话,点了点头道:“也是,只是不知道你床头上的莲花盏,怎么长了腿跑出门去,还被人拿去冰镇了一遍。化掉的水印现在还留在桌子上呢。” 阎止这才反应过来,傅行州一直在套自己的话,就等着抓破绽。然而祸从口出,他索性把嘴一闭,不说话了。 傅行州暗笑起来,扣着阎止的手一件一件地数下去:“让我猜猜你还干了什么。窦屏山给你看了采灰场一案的口供。姚大图和吴仲子两人疑点颇多,你想让他提醒纪荥,别漏掉围山的线索,是不是?” 阎止被他说中,彻底没了脾气,嘴硬道:“谁让你这么早回来的。” “行,都算在我头上。”傅行州道,“但是今天晚上,你的冰糖山楂糕可就没有了。” “账可不是这么算的,”阎止往后一靠,“你前几天因为喝药的事儿,说要奖我的栗子酥还没兑现呢。算上今天,也应该正负相抵才对,凭什么没有了?” “倒是忘了这件事,”傅行州摸摸下巴,“既然抵消了,那冰糖山楂糕就罚两顿吧,这样正好。” 阎止终于怒了,抓起一旁的书朝他扔过去:“正什么好——” 傅行州侧身躲过,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别急,你还是有机会的。听我说,你要是表现的好,这两天我就带你出一趟门。” 第59章 失窃 天色将明,天边渐渐地泛起一抹淡蓝色,带着柔和的辉光。许州城的街上偶有更夫穿行,除此以外,到处都是静悄悄的。 右锋卫自进城以来,便借住在许州县衙的后院里。这时候天还没亮,县衙上下更是一片寂静,连门口的守卫也半梦半醒着。 一行人隐在夜色中,不知不觉地潜进了府衙的后院,再悄悄地摸进纪荥所住的院子里。领头的人四下打量一圈,向其他人招了招手,迅速来到东厢房门前。他用木条支开窗,见屋中无人便带人鱼贯而入,又将木门虚虚掩上。 几人轻手轻脚地翻找起来,很快便从架上找到一个木盒。领头的人借着月色看了看,确认盒里是要找的东西,便往怀里一揣,招呼众人撤走。 月色掩映下,一行人静默无声地往外溜去。断后的人看向正屋,里面一片漆黑,纪荥仍在熟睡。夜风吹起,他的衣角被风勾在了门扇上。他刚刚一动步子,古旧的木门便被拉出吱呀一声轻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空气似乎都凝滞了一瞬,紧接着铛铛铛数声,几支箭破空追来,如同长了眼一样,追着他们钉在廊间的柱子上。 “有贼!在后院!”夜巡的士兵高喊,声音接连传递,很快蔓延到府衙各处,“把前后门都封死,必须拦住他们!” 一队人加步子向外退去,堪堪逃到门口,却见外面的火把一丛接着一丛,将他们的去路封死。撞门的声音沉重地响起来,同时传来喊话的声音,让他们立刻丢掉武器,出来投降。 领头的人从腰间抽出刀,示意其他人准备迎战。下一刻,院门被咚的一声撞开,士兵随着灯火一齐涌了进来,交刃声顿时响成一片。 趁着这片刻混乱,领头的人猛然退步抽身,捡着薄弱处突袭而去。他手下刀起血落,迅捷无比,竟生生豁出来一条路。随即攀墙而上,翻身消失在晦暗的迷蒙之中。 天色亮起来了。 “这简直是荒唐!” 日光明亮,许州县衙里少见地坐满了人。正中的人一身二品大员的红袍,满面怒火,一句话把满堂的议论都压下去了。 这人名叫安恪年,是京城派来主理议和的官员之一。几天前,议和官员总算是磨磨蹭蹭地到了许州,只是没想到屁股还没坐热就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难怪安恪年暴跳如雷。 “这令牌可以自由出入陪都,是皇上特例赐的,现在丢在陪都边上,怎么向京城交代?”他拍着扶手训斥道,“堂堂右锋卫卫队长,竟然被自己人偷了东西!行窃的一伙人都是右锋卫的士兵,领头的那个尤其过分——叫什么?” “右锋卫副队长,魏峰。”一侧的侍应道。 安恪年扫视着堂中众人:“一队人都落了网,唯独这个魏峰携带令牌潜逃。全城搜捕了一夜,至今下落不明。这件事京城迟早要问下来,如果交代不了,不仅是本官,在座诸位都难逃罪责。” 堂上一片寂静。安恪年一番连训带吓,见提点得差不多了,便向左侧偏了偏头:“林文境。” 林泓就坐在下首第一位。他因为上次宋维一事提了半级,威势一时见长。许州堂上这么多人,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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