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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80(1 / 1)

重的击在珈乌的下颌上。珈乌吃痛,下意识地松了手,言毓琅闪身便走,破门而出。 一柄匕首紧跟着掷了出来。言毓琅只听身后冷锋呼啸,冰凉的铁器在下一刻穿透心肺,致命的剧痛蔓延开,将一切都冲淡了。他望向远处的高楼,周围的一切再也看不真切,无声地伏倒在地上。 周之渊眼前蒙着束带,双手双腿都被绑着,屈着身子缩成一团。四周逼仄,他的头抬不高,稍一伸展便会撞到头。 四周格外寂静,连人的呼吸声都没有。一片黑暗中,他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 他倒是不害怕,城中的动静他听说了,只是有点心里没底。宝团悄悄地从他衣襟里探出脑袋,爪子搭在他肩上,在他下巴上舔了舔。 “嘘……”周之渊安抚着猫,“不要出声,会没事的。” 屋门猛地被推开,室内寒冷,冷风跟着席卷进来。周之渊听到太子的声音,像是拎着个什么人往桌前一掼,骂道:“东宫太子依律可调遣临近州府兵马,尤大人,从这兵部大堂上把你的钤印拿出来。” 周之渊用下巴碰了碰宝团的头,示意安静,又往后缩了缩。 地上滚着的人是尤昌,灰头土脸狼狈不已,一身官服被剐得破破烂烂,一看就是从街上逃亡回来的。他刚爬起来,萧临衍尤不解气,抬脚就踹。 尤昌跪着矮身躲过,连声喊了两句太子饶命,又道:“调兵令现在都由马尚书亲发,那尚书钤印天天挂在他老的腰带上,小的实在是没别的办法啊。” “你糊弄谁呢。”萧临衍道,“调北关的兵要尚书亲发,调个州府卫队,你的侍郎钤印够看了,这点道理我还是懂的。老子还没被废,东宫好吃好喝地供了你兵部小二十年,养条狗也能见着肉了,你跟我玩这一套?” 尤昌伏地诺诺不言,萧临衍还要说话,只见堂外火光四起,重重火把映过窗上明绢,在黑暗中闪烁。 “这么快就追来了,”萧临衍向外看了一眼,向尤昌道,“把那小子拖过来。” 下一刻,正堂门栓被霍然撞断,周之渊被拽得站不稳身形,眼前的束带被用力扯掉,屋内火光晃得他几乎睁不开眼睛,一柄匕首紧跟着压在他的颈上。 他屏住气向门外看去,只见阎止提步踏入,手中长剑在地上留下一长串血迹,一滴一滴地渗进古旧的地砖上。 阎止道:“太子殿下,你的三千亲卫均已伏诛,二百陵卫被捕,正押在皇城外要问斩。到了如今这个时候还想着往外借兵,借到了就能赢吗?” 萧临衍一笑:“阎大人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傅家驻守北关,拥兵自重,还不是因为手里握着三十万人马。亲卫养尊处优,陵卫老弱病残,指望他们能干得了什么?” 阎止道:“你从没上过战场,根本没有统御士兵的能力,这场计划原本就是为了扳倒东宫。萧临衍,你从一开始就没有胜算。” 萧临衍换了个姿势,双腿叉开坐下,把周之渊拉在身前:“用不着你来指点我,滚出去!” 阎止走近两步,问道:“你出宫之后见过言毓琅了吗,他在什么地方?” 萧临衍抬着头看他,目光锐利凶狠,笑道:“他去太子府取他父亲的东西了。阎大人,我还是喊你萧临徵吧,衡国公府当年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真以为是父皇发癔症了?这么多年了,这件事我没跟任何人提过,毓琅想知道,我相信你也想知道,不问问我吗?” 阎止乌黑的眼珠钉在他身上,过了半刻才说话:“城内混战,太子府龙潭虎穴,你让他去是什么居心?当年事情的始末我比你清楚,国公府上上下下死了几百人,我从未有一日不背负着这些冤魂,可是我从没后悔过……” “……但是现在,我真后悔纵容他相信你。” 萧临衍大笑起来,手里的刀在周之渊颈前一提,喝道:“都退出去,不然我杀了他!” 阎止眉目冷肃,挥剑冲着他面门便刺过去,萧临衍下意识便要去挡。借着这个空隙,阎止腕上的袖箭呼啸而出,射穿萧临衍持刀的腕骨,两侧的傅家亲卫一拥而上,将他反剪着手摁在地上。 “萧临徵,你不得好死!”萧临衍竭力仰起头,声嘶力竭地痛骂,“你残害血亲,搅乱朝堂,你才是朝中的佞臣。我告诉你,毓琅今天要是有什么闪失,都应该算在你头上!”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页?不?是?i?f?ǔ???è?n????????????.?c?????则?为?山?寨?站?点 他被押着越走越远,正堂里安静下去。阎止抬起头来,快步向周之渊走过去:“不怕,没事了,伤着哪儿没有?” “我没事。”周之渊摇了摇头。 阎止一手揽着他的肩往外走,问道:“城里兵乱,我让孙可用回去找你了,你怎么倒自己跑出来了。” 宝团从衣襟里钻出来,缩在主人脖子上,细细地叫了一声。 周之渊道:“宫里来了个小太监,说今日殿上要审父亲的旧案。其实这几天,我看见过你桌上的卷宗,我以为你还在宫里,就同他出去了,没想到一出门……” 两人说着走到门口,阎止停住步子,手搭在少年人的肩膀上,短促地呼了口气:“这件事原本我早该告诉你,只是旧案牵连甚广,几句话说不清楚,你听了也是徒增烦恼。你先回去,等今夜的事情料理完了,我会原原本本地把事情都讲给你听。” “卷宗我其实看过了,我……”周之渊抱着猫,有一种难言的预感,“阎哥哥,你要去哪儿?” 阎止刚要说话,一辆素白色的马车在两人面前停下。苏典顾不得仪态,从车上下来时几乎摔倒,一把将周之渊抱住。 谢道莹看了看姐弟两人,走开几步,向阎止微微颔首道:“小周公子我会带回府里,和姐姐好好团聚。城中战事未定,我能做的有限,大人务必小心。” 阎止一拱手:“宫中凶险,今日有劳谢小姐了。” “大人,”亲卫匆匆而来,从旁把一封信递上来,“有人要把这封信转交给您。还说,指挥使就在太子府……请您过去。” 阎止接过来,信封泛黄发脆,隽秀的字迹被鲜血浸透,几乎看不清楚了。他扫了一眼,没有拆开,全然不顾满是血迹,折起来收在怀里。 “阎大人,”谢道莹说,“恕我多一句嘴,太子府此时天罗地网。若城中大捷,府中之事不攻自破,你没必要冒这个风险。” “信里是些家事,我得过去一趟,”阎止翻身上马,“他姐弟二人我就托付给你了。” 谢道莹上前一步,握住缰绳劝道:“阎大人,探寻旧事无益,比不得眼前人要紧。你要知道,傅将军还在城中等你。” 阎止笑了笑说:“谢小姐对大哥有情意,我能看出一二。你冰雪聪慧,大哥也是温和体贴的人,你们日后必定鹣鲽情深,白头偕老。只是此后,傅家若有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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