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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药方 第14节(2 / 2)

“都怪你爸,就这整天吃我的、喝我的、什么事也不干,还整天给我搞破鞋!”若兰走了,郭艳丽这一肚子又发在马飞雄身上。

“当着闺女的面,你把话说清楚了,谁搞破鞋了?”马飞雄见自己被冤枉气得不行。

“没搞破鞋,也不清不楚!”郭艳丽通过监控,自然知道老公没有什么越轨行为,不过嘴上还是挺硬。

本来棋龄对父母和若兰之间的三角关系就感兴趣,今天又遇上这么一档子事,她的兴趣又来了,“你们倒是跟我说说呀,我给你们评评理。”

郭艳丽见女儿要听,也没客气,当着马飞雄的面,把以前的陈年旧账和最近发生的事,吧啦吧啦地说了个遍,最后她说,“你要想成功,千万不要和文艺青年混在一起,更不要说嫁给这种人了,他们都是绣花枕头,中看中不中,交往深了,都是负资产,不但一点忙帮不上,还净给你添乱!”

“我们文艺青年不好,你们这些俗人就好了?整天为一点蝇头小利蝇营狗苟的活着,没有一点精神追求,跟动物有什么区别?”马飞雄气得咬牙切齿。

“你别管我们怎么俗,至少我们生活能自理,不像你们文艺青年还得靠别人养着!”

“你……”郭艳丽的话,刺痛了马飞雄的神经,他刚想发作,忽然门铃响了起来。

14

听到门铃声,马飞雄迟疑了一下,然后走向门边开门。难道那个臭不要脸的又回来了?郭艳丽心里暗自思忖,神经也紧张起来。

正在这时,门开了,众人一看,来人不是若兰,是若兰的女儿小雪。

“你怎么来了?”马飞雄问。

“我妈昨天给我打电话,说表姐今天过来。”

“嗨,表妹!”棋龄见小雪来看自己非常高兴,赶紧过来打招呼。

“哎,我妈呢?”小雪和棋龄打过招呼,可是却不见母亲,于是问马飞雄。

马飞雄语塞,郭艳丽低着头一言不发,棋龄见此情形赶紧解围,“表姑说家里有点急事,提前走了!”

“算了,你别编了,肯定是我妈缠着表叔不放,被表婶发现,给赶走了!”小雪沉默了一会,忽然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怎么,你知道了?”棋龄非常吃惊。

“我妈是表哥控,对别的事都不上心,一提到表哥就来精神。她来上海的心思我早就猜出来了,被表婶赶走也是迟早的事!”

“我妈她……”棋龄一时不知道该怎么说好。

“算了,这都是她们上一辈的事儿,咱们就别跟着掺和了。走,去你屋咱们聊点别的!”

小雪和棋龄是同龄人,又是表姐妹,这话聊起来自然就很多,聊着聊着,小雪就问棋龄,“上海多好呀,你跑杭州干什么去呀?”

“我为了找一个人。”棋龄说。

“哦,找一个人?”

棋龄本来就有倾诉的欲望,见小雪感兴趣,于是断断续地讲了自己和泽家的事情。

“哇塞,你还真执着呀!”小雪听后忍不住地感慨。

“天若有情,就一定会让我找到他的!”棋龄说这话时,目光透着坚毅。

“你这么执着,我相信一定会找到的。”小雪也给棋龄鼓劲。

上天是否有情这个谁也说不准,不过在找泽家这个事情上,棋龄还真是非常执着的。只要有空,她就在杭州满大街转,希望能碰上泽家,可就是没碰上过。

眨眼间棋龄过了18岁,寻找泽家还是一无所获。棋龄不甘心,在19岁里继续找,可是很快一年又要过去了,还是一无所获。

在20岁生日这天,郭艳丽忙着给女儿庆生,可棋龄却非常痛苦。她的痛苦,来自两个方面,爱情与尊严。

就爱情而言,为了寻找泽家方便,她违背母亲意愿,没有选择上海,而是来杭州读书。可即使身在杭州,对于寻找心中的爱人,也于事无补。来杭州都快两年半了,眼看着都快大三了,泽家还是连一点影子都没有。看着别的同学花前月下卿卿我我,她心如刀绞。

就自尊心而言,她也在忍受着生命不可承受之重。论长相和学识,她在学校怎么说都是极品,连残花败柳都能配个公狗色狼,自己这么优秀到现在居然还是孑然一身。想想吧,一个这么要强的女人,居然在爱情问题上落在了别人的后面,这滋味该有多难受。

对于棋玲的心思,郭艳丽夫妇自然心知肚明,不过他们的态度却截然不同。马飞雄同情女儿,每当看到棋龄因思念泽家而茶饭不思的时候,他就感觉心里像割肉,为此他多次去杭州陪同棋玲一起寻找。

郭艳丽的态度则截然相反,本来听男方的家庭背景就没什么兴趣,现在又联系不上,她觉得女儿找张泽家这种不靠谱的人就更不值了,所以经常找机会劝其放弃,可是棋龄根本听不进去。

很快在20岁这年,棋龄又找到了8月份,结果还是一无所获,她的痛苦是与日俱增。

“千万不要相信什么一见钟情,那都是幻觉,想当初我看你爸就是,现在可好,后悔死我了!”一个周六的晚上,吃过晚饭后,郭艳丽又开导女儿。

“闺女的事别扯到我身上行吗?”马飞雄正好来女儿房间打扫卫生,见老婆说自己,很不乐意。

“说你怎么了,难道不是吗?第一次遇见你的时候,怎么看都是一个风度翩翩的白马王子,可结婚以后才知道,驴粪球子表面光,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金絮其外,败絮其中。”

“你好,不就多挣两糟钱嘛,整天神气的不得了,好像整个上海都装不下你似的,有本事学学李嘉诚,弄个亚洲首富让我看看,弄个上海首富也行呀!”

“首富什么的我倒真没想过,不过这个家至少是我支撑的。要是没有我,你能住上这么好的房子,能坐上宝马车,能像现在这样优哉游哉的在家吃软饭?”

“我吃软饭?家里的活我干多少,你又干多少,你打听打听现在保姆的行情,没有个白领的价钱,你以为能雇得起?”

“价钱少了保姆可能雇不起,可吃软饭的男人却有的是!”

“你……”马飞雄简直要被气炸了,他扔下手中扫帚,伸直脖子就想跟郭艳丽嚷嚷。

我们说过马飞雄是文艺青年,本来就敏感,这自尊心受到如此伤害,他实在受不了了。这倒不是说他不懂得克制,他也克制,可是克制一次两次之后,最终还是要发泄出来,而且还要把之前的忍让加进去。

只是没等他发作,棋龄先发作了,“你们能不能不说话呀,一说话就吵,也不顾及别人的感受,没看现在人家正烦着呢吗?”由于感情不顺,棋龄变得暴躁易怒。

“都是你妈她先挑起来的,要不我……”马飞雄见女儿急了,心又软了,想给自己辩解几句,不想遭到郭艳丽的抢白。

“你少往我身上推,我也不是反对女儿找,可是找不到,那也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不是?”郭艳丽那口才多好呀,很快将自己推个一干二净。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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