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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福药方 第18节(1 / 2)

(' 随着她重心逐渐前移,脚后跟也渐渐抬起,如果不出意外,很快她就要栽落水中,该着是女主角,命不当绝。

“不要!”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刻,一个声音传了过来。这声音是如此浑厚,让棋龄瞬间惊醒,这声音又是如此富有磁性,将棋龄前倾的身子摇摇晃晃地又拉了回来。

棋龄稳住身形后,缓缓地转过身,只见通往凉亭的木制甬道上,来了个打雨伞的人。那人一身乔丹的运动服饰,由于雨伞遮挡着看不到脸。

“你是……谁呀?”棋龄狐疑地来凉亭入口,手搭凉棚向外观看。

那人听到声音,加快了脚步,可快到凉亭近前的时候,忽然停住了。棋玲有些着急了,“你……你是谁呀?”

那人好像没听懂棋玲的话,不但没有动,反而将伞举高,同时两眼死盯着棋玲看,嘴也没闲着好像在咕哝着什么。

“你……”棋玲有些恼,忽然看到伞下的那张英俊脸庞,她也愣住了。

“泽……家”半响,她咕哝了一句,随后就大喊了一声“泽——家”冲入雨中。

听到棋玲的喊声,那人的雨伞应声落地。“棋——玲”,那人也大喊着,同时张开双臂迎接棋玲的怀抱。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好像忘记了正在下着的大雨,5年了,他们似乎都有好多话要说。

“混蛋,这5年来你都去哪里了,让我好找呀!”棋玲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用手捶打着泽家的后背,她受得委屈太多,压抑得太久,需要发泄。

泽家也是泪流满脸,他双臂紧抱棋玲,没有说话。

“你知道吗,这5年来,我每天都在想着你的容貌,生怕哪天认不出你了?”棋玲继续哭诉。

“我也是,你比以前变得更漂亮了,都说女大十八变,我一直担心再遇见你都认不出来了呢?”泽家也是感慨万千。

“你这个混蛋,既然怕认不出我,为何不去上海找我?”

“我……”泽家有些语塞,但是在棋玲的逼视下还是说了,“我也想去,但是我又怕伤害了你。可我又忘不了你,所以每年的这个时候,我都来这里等你。这次我远远地就见到有人要投水,没想到走近一看居然是你。”

“去上海找我反倒伤害我,我真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人们都说‘珍爱生命,远离巨蟹’,看来这话一点都不假,我被你折磨的都要不想活了!”泽家有难言之隐,棋龄当然不知道,她现在只想诉说自己的委屈。

“都是我的错,我发誓以后再也不让你受委屈了,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你可以在我身上尽情地发泄!”泽家确实很内疚,他希望棋玲多打他几下,这样他的负罪感能减轻不少。

“这可是你说得,可不要后悔呀!”听到这话,棋玲把头从泽家的肩上移开,双目直视着泽家。泽家跟以前比变化倒不是那么大,还是一如既往的帅气,唯一不同的是脸上多了那么一股子沧桑。

“我不后悔!我的身体的任何部位,任你挑,随便打!”泽家见棋玲双手抬起,估计是要抽脸了,他闭上眼睛、绷紧肌肉,等待惩罚。

谁知等到的却不是巴掌而是热吻,只见棋玲双手揽着泽家的脖子,肆无忌惮地吸匀着泽家的嘴唇。

泽家的荷尔蒙一下子被棋玲不断往其嘴里缠绕的舌头激活,也奋不顾身地亲吻起棋玲来。两条舌头就像互相缠绕的两条蛇一样,搅拌在一起。

“我在脑海中曾经无数次梦想着和你接吻,甚至绞尽脑汁想着如何从浅吻变成深吻,没想到今天一下子都实现了。”泽家喘了口气,说出了一直压在心头的心里话。

“都说巨蟹座的人闷骚,看来这话一点也不假!”棋玲娇嗔着说了一句,随后又开始和泽家亲嘴。

“嘿,嘿,别亲了,别亲了!”正在泽家和棋玲热吻的时候,忽然来个“打酱油的”又嚷又动手地破坏气氛。

21

棋龄和泽家看了看那个“打酱油的”,从着装看,应该是景区管理处的。

果不其然,那人说,“刚刚收到天气预报,这里将有大风暴,你们赶快上船,我们也能早点下班。”

两人这下仿佛才缓过神来,此时浑身上下都被雨淋湿了,泽家想找雨伞,可是雨伞掉到水里,这会早已经无影无踪了。

好在景区管理处的人拿了两把伞,他递给泽家一把,自己在前面带路。泽家打开伞和棋玲一起撑着。

“我这次一个人来的,今晚你去我那吧!”棋玲边走边对泽家小声说着,可是眼睛却往泽家裆部看。

泽家裆部早已支起了个小帐篷,这会还没消肿,他见棋玲不但往这里看还坏笑,脸腾一下就红了,赶紧用手压。

“你不用害羞,其实我下面也早就湿了。”棋玲说着,拿脸颊蹭着泽家的脸。

“没有……没有,其实,我……这次……也是一个人来的。”泽家的心都要快跳出来了,不但浑身肌肉发紧,就连嘴也不听使唤,不过不管怎么说,总算把心里话说了出来。

看他们两个的对白,今天晚上无论如何要献身了。

由于发生性行为后,男女承担的成本不同,所以在性教育上,对女性通常比较严格,在中国尤其如此。

棋龄很小就被父母教育和男孩子交往时不要被占便宜。什么穿裙子时,不要劈腿坐着;什么学游泳时,不要让男教练教;什么做公交车时,一定要远离男人。

当然让女孩子提防陌生男人总不是什么坏事,可如果是自己的男朋友呢,总不能一点也不让碰吧?

对此,郭艳丽老早就给女儿上过课:不到结婚那一刻,绝不能把贞操给男人,不管那男人有多好,也不管你多爱那男人。

郭艳丽是个好老师,她并不满足填鸭式地灌输自己的观点,把观点形象化具体化更是她的拿手好戏。

什么“女人是股票,初次发行时最有投资价值;男人是古董,交易次数越多越值钱。”什么“男人是红酒,越陈越好;女人是鱼子酱,越鲜越好。”

好嘛,总被郭艳丽在耳边唠叨,棋龄的耳朵都快磨出糨子了。

按理说有了这种严格教育,棋龄不应该这么主动,何况她和泽家才只见了两次面。

有人说热恋像发高烧,而热恋中的女人智商会降低。

棋龄不清楚自己现在是不是这样,虽说只和泽家见过两面,但是在她的脑海里好像已经爱过了5年了。

这5年里她虽然爱泽家爱得死去活来,但是却从来没感到真正拥有过他,也许性行为是一种代表拥有的方式。何况,在她眼里泽家样样都好,绝对是可以托付终身的人,为泽家去死都不在乎,献出贞操又算什么呢。

等棋龄泽家来到渡口时,现场已经极度混乱,有点像敦刻尔克大撤退。

大大小小的船只往来不断把莲花岛上的客人往对岸送,只是相对游客来说,船总是不够用,每条船都挤得满满的。泽家与棋龄等了半天,终于挤上一了艘。

“5年前的今天你我在莲花岛相遇,5年后的今天你我又在莲花岛重逢,你说这是不是上天的安排呀!”等船启动后,泽家和棋龄唠起了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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